跟着方寸来的这帮人，比街头的小混子还不如，凤凌雪觉得，这几个人确实有点像传说中的黑社会。
会务保障的小李确实听不下去了，大声道：“几位领导，请不要影响凤医生体检。”
“啪！”一个凶恶的中年男人，上去给了小李一个大嘴巴，“小王八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出去。”
小李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一句话也不敢说，跑出了诊室。
凤凌雪始终没有说话，保持着微笑，他想看看，方寸到底想闹到什么程度。
“凤凌雪，你不是会体检吗？你给老子看看，有什么病。”一个青年男人坐到凤凌雪对面，把手臂放到凤凌雪面前的桌上。
凤凌雪用食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处，皱了一下眉头，淡淡说道：“你肝脏不好，应该是肝癌中期。”
那人嬉笑马上收起，“你，你这个都能看得出来？”
“你就这点问题，其它都还好，下一位！”凤凌雪没跟他说什么废话。
又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坐过来，凤凌雪给他把了二十几秒脉，“你体质太差，脉象太弱，应该是经常生病吧！少近女色，多吃蔬菜水果，多运动，坚持一年，就会好的。”
进来的人又是哄堂大笑，这些人，看到同伴的问题，不是安慰，而是嘲笑，完全没有道德底线，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男人愣了好一会，应该是感觉没什么面子，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走。
打小李那个凶恶的中年人坐过来，把胳膊往桌上一放，发出“碰”的一声响，“尽她妈的在这里胡说八道，给老子看看，要是看错了，老子撕乱你的嘴。”
凤凌雪两指搭在中年人的手腕上，认真把脉好一会，淡淡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