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你确定，不是趁机占我便宜？”
顾城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我从没掩饰过自己的动机。”
陈雪林默了默，笑着说：“好吧好吧，是我失敬。”
顾城胸前微微震动，陈雪林知道，他在笑。可惜自己低着头，看不到。
她感觉身体好虚，仿佛有什么力量在缓缓流失。可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感受不到，除了疼。
“宝，等回去，我帮你把放牛的工作辞了吧？”
陈雪林想了想，点点头：“好！”
原本无所谓的，可自己要是每个月都疼这么几天，着实受不了。
就比如说，让她明天放牛，开玩笑，她绝对起不来。不是懒，而是身体条件不允许。
也终于知道，娇不是借口，她是真弱。好怀念前世健康的体魄。
陈雪林想着想着，意识就有些模糊了。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大炕上，而天，已经黑透。
顾城躺在她身旁，两人间隔至少二十公分。远处烛火明明灭灭，燃烧的只剩下短短一截儿。
陈雪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可一定与眼前之人有关。
她不想打扰顾城睡觉，可那蜡烛燃烧得太快，再不吹灭怕会引起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