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龄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晓寒也想到了,在京都时,他可没少帮着鸭舌帽做脏事。
现在没被牵连,只因为他提前离开那个漩涡,也算是走了大运。
想到信里的内容,于晓寒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之所以做这样的决定,一是鸭舌帽叮嘱,他作为手下,下意识服从。
二么,就是信里隐约提到的东山再起。权力更迭,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好有没有翻盘的机会。
于晓寒不敢赌,索性现在自己日子还过得去,照顾下老大的好友,没啥问题。
程熙龄听到于晓寒的答复,忐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鼻子一酸,没忍住,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
再加上这段时间身形消瘦,柔柔弱弱的,好一幅美人垂泪!
“唉,你别哭呀!”于晓寒被程熙龄闹的,心都化了。
伸手帮她拭去泪水,手指触及那光滑微凉的皮肤时,心中生出一些旖旎。
眼前这女人,有文化,有背景,还好看,要是能娶成媳妇儿......
于晓寒想着想着,就靠了过去。感觉到程熙龄身形微颤,不禁伸出双臂......
“雪林,你看见了吗,那于晓寒就是个臭流氓!”
董蕴虽然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可看那越靠越近的身影,心中不禁愤懑。
陈雪林也诧异,心想那姑娘,她没见过啊。
“你之前不让我答应于晓寒,是不是因为那个姑娘?长得倒是好看,柔柔弱弱的。”
董蕴的声音,带上一丝酸意和委屈。
陈雪林摇头:“不是啊,我不认识那姑娘。”
“啊,那怎么回事,难道于晓寒跟其他女同志还有牵扯?”
陈雪林有些懵,看着大门口不知所措。
突然,不远处冲出来一大群人。
“瘪犊子,你果然有问题!”刘老头冲在最前头:“你就是这么对俺刘家闺女的?”
于晓寒被这么一吼,生生打了个激灵。扭头去看,就见刘老头凶神恶煞地看着他,身旁还有个“黑瞎子”,一脸委屈与不敢置信。
程熙龄疑惑地看过去,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气势汹汹的刘麦苗打倒在地:“小骚蹄子,让你勾引别人家男人。长那么好看,一瞧就不是黄花闺女。”
程熙龄:“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程熙龄柔弱弱弱的,从一开始就被人压制住了。于晓寒心疼地去推刘麦苗:“你干啥啊,怎么可以对程同志动粗?”
“就知道你这小王八蛋不守规矩,留我妹子在家怀孕生子,你倒好,一走没了踪影!”
刘麦苗说的时候还不忘动脚,竟往程熙龄肉多的地方招呼。软乎乎的,还挺好踩。
“啊!救命!”程熙龄吃痛,在地上左右打滚。于晓寒急得不行,可被其他人拉住了手脚。
刘春苗抱着狗蛋,泪盈盈地看着他:“晓寒,你怎么那么狠心,自己在城里吃香喝辣过好日子,留我和孩子在乡下吃糠喝稀?”
于晓寒一见这张大饼脸,就想起了当初被软禁的日子。一股恶心感席卷心头,没好气地问了句:“你说呀!我认识你吗?”
他故意的,故意恶心对方。结果这话捅了马蜂窝,刘老头气得差点昏倒。跟着一起来的人,见有人敢欺负他们五星公社上河村生产大队的姑娘,直接撸胳膊往于晓寒脸上招呼。
于是,纺织厂门口响起了惨烈的嚎叫声。一男一女,好不热闹。
陈老头听到动静,从门卫室出来,喊道:“唉唉,干啥呢,不许打架斗殴!”
刘家人充耳不闻,专心教训着脚下的人。
陈老头拍着大腿,威胁道:“再闹,我报公安了啊!”
上河村大队的记分员上来给陈老头递了根烟:“大爷,家庭矛盾,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也不能在厂子门口处理啊!那于同志,还是俺们厂里的员工。停停停,你们快住手!”
陈老头说着就要冲上去,结果被记分员钳制得死死的。他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啊!
看着于晓寒被打得脸肿了,嘴角渗血了,陈老头心说坏了,这要闹出人命,厂子都别开了。
“唉,黑丫头,快救救你男人啊!”
刘春苗瞥了一眼,没动静。
她抱着极大热忱过来寻亲,却没想到,看见的是于晓寒和狐狸精搂搂抱抱。
果然跟她爹说的一样,于晓寒就是欠收拾。等打服了,就知道安生过日子了。
所以她没动,全权交给她爹和队里兄弟们处理。虽然很心痛,可为了她和狗蛋的将来,只能忍着。
董蕴在树后都看傻眼了,愣愣地指着那边:“姓于的,已经娶妻生子了?”
陈雪林抿抿唇,没说话。因为知道于晓寒在这段事实婚姻中是受害者,从某种角度讲,他还挺无辜。
可两方人马注定是敌对关系,陈雪林不可能替于晓寒解释,所以选择沉默。
这沉默在董蕴眼里就是默认,她垂下头:“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