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觉得这一刻,时间都凝固住了。
卿阙在背后抱住了她,向来冰凉的手将她握剑的手包裹在其中。
她听到他用冷淡的声音说道:“她不敢做的,本尊会帮她做。”
下一瞬,她听到了刀剑入肉的声音。
他握着她的手,将剑,刺进了蓝志专的左胸口。
血汩汩流淌而出。
顾七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若不是卿阙扶着她,她当真是会瘫坐在了地上。
剑落在了地面之上,同地面的石头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七愣神了许久,直到右手手腕有了一阵剧痛,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然后就看到自家铲屎官,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手腕。
emmmm其实顾七原来是以为那毒蜘蛛的毒素发作了,没想到是自家铲屎官。
当然,顾七也知道这卿阙是在干啥,嗯,在咳咳,那什么,吸/毒。
“那个……尊上,我吃个药丸子就好了,不用麻烦你的。”
但是卿阙现在的脾气明显不是那么好。
咬这么用力,也不过是想让某只崽好好长长记性。
“尊上,那个,你这样,会不会中毒?”顾七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实在是这举动是在太破崽的下限了,白皙的手腕留下了牙印,下嘴还挺狠。
结果,果不其然,收获自家铲屎官看白痴的眼神一枚。
之后,卿阙取出了一条丝质的白色带子慢条斯理地帮顾七绑了上去包扎。
但是,这往日在顾七手中灵活的发带,在卿阙的手中,就成了毛线球一样的存在,越缠越乱。
卿阙的表情也有些不耐烦,只是看了一眼这已经受伤了的幼崽,还是耐下心来继续缠。
终于,在铲屎官的努力下,将带子绑了上去,甚至,还颇为贴心的绑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他转身去将剩下的带子放回空间。
顾七连忙想要好好夸夸铲屎官,吹一吹彩虹屁,以期得到减/刑处理。
然而,还未曾开口,就是嗷呜一嗓子。
原本已经绑好的手臂变成了爪爪,带子也松松垮垮地落了下来。
卿阙盯着绑好的带子,面无表情。
只是拿在手中的带子瞬间变成了灰烬。
周围都是低气压。
求生欲满满的崽连忙跳到了卿阙的怀中团成一颗球,乖乖巧巧的嗷呜着。
未曾想,这招这次竟然失了效,铲屎官竟然忍得住毛茸茸的诱惑没有下手rua。
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看来只能是启动pnB了。
顾七跳出卿阙的怀中,将带子叼到卿阙的面前,可怜兮兮地伸出沾了血的右前爪,求包扎。
冰蓝色的眼睛渴求地望着卿阙,卿阙才叹了口气,又重新整理出了一些带子。
这些带子比先前的窄细短了一些,看上去更像包扎用的带子。
顾七隐隐约约想起来,好像之前她陪着卿阙刨坑的时候,那时卿阙就是用这个给她当jio套保护她来着的。
这个带子似乎有些粘性,绑起来,也更加容易一些,不像发带,太过顺滑,不容易绑。
在他绑的时候,顾七安安静静地窝在卿阙的怀中,她也已经许久没有变成幼崽的形态了,同样的,已经很久没让铲屎官这样抱在怀中了。
说实话,窝在他的怀中,真的很有安全感。
“现在,倒是乖巧了。”卿阙道。
“嗷呜嗷呜~”平常我也很乖的!
“嗯。”卿阙看起来也不想和小幼崽计较了,都已经开始顺着她了。
等卿阙包扎完了,另一边的御星河还在渡劫。
一道一道的劫雷从上方劈了下来。
御星河现在的脸已经黑了,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糊成一团的那种黑。
顾七看着他的样子,仿佛看到了自己上考场的样子TAT。
说起来,她的智商可能是真的随了老爹,上学的时候,虽然不犯二,但是各方面都成绩平平。
到时候,她会不会被劈成只剩下一堆焦毛的那种。
顾七想着,都不由得有些炸开了毛,微微发抖。
“此处的灵木,有引雷之效,如今的劫雷,只有平时的二分之一罢了。”卿阙在一旁解释道。
顾七听他这么一解释,更加害怕,这就相当于,现在的考试难度是原本的二分之一罢了。
二分之一难度都要过不去的样子……
卿阙摸了摸她的背毛,安抚道:“别怕,此处又不是最佳的渡劫场所。”
“嗷呜嗷呜?”这里不是?
“自然不是,若是这一整片森林皆是,那么这玄灵界不就是元婴遍地走了?”
也是哦。
“走吧,本尊带你去真正的渡劫之所。”
换句话就是说,走吧,大佬带你去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挂。
卿阙的声音此时在顾七的脑子里宛如天籁之音,让幼崽有些感动。
但是顾七又想到了在渡劫的御星河。
她扒拉了卿阙胸前的衣襟,朝正闭目渡劫的御星河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