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一热,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说出伺候他更衣的时候,赵长宁自然是不想去做的。
不过伺候的宫女没有守在里面,内室空无一人,想来这是他想出的另外一种屈辱的法子。赵长宁只得半跪下来,伸手为帝王解开革带。越靠近他,赵长宁就有种浑身冷汗津津的感觉,她知道朱明炽在看着她,想起以前无数次跟这个人接触时的亲密。便越来越觉得手下的革带似乎在打结,冰冷的玉质镶嵌在腰带上,怎么都解不开。
他想做什么?杀她,监-禁她?或者还有别的折腾的手法,反正他现在是皇帝了,不急。
“陛下……”赵长宁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且她发现当她开口之后,朱明炽就盯着她,不说话也不动。
她继续道,“您的玉革带难解,不如叫个宫人进来。微臣着实没有……”她想就此站起身让开,但突然帝王就伸手握住她的腰,反身就朝龙榻上压去!赵长宁啊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一具强健的身体下面。
方才久久没有解开的玉革带终于散开,精致刺绣的龙袍随之散开。而男人单手掐着她的下巴,低下头来吻她,唇齿之间都是另一个人陌生炽热的侵略感,他的气息,她的挣扎,反手被按下去的手腕,混乱而狼狈。
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被一个男人压制是什么感觉,根本就无法抵抗。完全就是一种压制和掠夺,特别这个男人还曾是大将,下巴摩挲着她的脖颈。“不……不要,放开我!”她感觉自己无力地陷入一堆绫罗枕头里,浑身使不上力。长宁不知道自己挣扎的姿态是如此的动人,束发散了,因为疼痛而眉毛蹙起,乌墨一样的眼睛渗出湿漉漉的水,那下巴、嘴唇、脖颈,无一不是最精致的。
她朝服的腰带也松散了,宽大的朝服下。莹润,雪白的肌肤从领口看得几分,微有些弧度,却遮挡在束带下看不分明。
她控制不住地发抖,尤其是在她的朝服也松散之后,露出了原本的身躯。好像是一层保护被剥离了。
“你现在怕了?”朱明炽单手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龙床上,低低地问道,“当初引诱朕出去想杀朕、告发朕的时候,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他的声音粗哑,炽热的气息扑在耳际。
痒,酥麻而无力。
赵长宁想要挣扎,但是朱明炽的力量岂是她可以敌得过的。扣得动弹不得,伸手想抓什么,却被他按住手腕。
朱明炽把她按在身下,冷冰冰地在她的耳侧说:“还想杀我吗?”
他捏着她腰际的手越收越紧。
“说话!”他声音一厉。
赵长宁被逼着说:“不……不杀!”
赵长宁所畏惧之事变成了现实,朱明炽到现在也没有放开她,强健的身躯一直压在她身上。他就没有自己的妃子吗?为什么非要这么对她!她是臣子,不是他的妃子。
但如今他是帝王,想要什么没有!
“陛下这般……可是想秽乱朝廷……”赵长宁一字一顿地说,“先皇尸骨未寒,陛下此举……怎为良君所为!”
“在此之前,我的确是想让你做我的臣子的。”朱明炽的嘴唇沿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下到了锁骨。虽然他一直都无法克制地被赵长宁吸引,甚至偶尔还在午夜梦到过她。但朱明炽并没有想过侵占她,直到她真的惹怒了他。
赵长宁这样的性格,就是需要别人对她的压制,掌控。否则绝对不会老实的,随时会起来反咬你一口。
他现在是帝王,要什么是他说了算。
从背脊蹿起来一股陌生的麻痒,赵长宁恨自己的身躯,明明就是狭弄,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在对强者臣服。
“不过后来,我就不这么想了。赵大人聪慧,懂怎么伺候君主。那你懂怎么伺候男人吗?”朱明炽低声问,“特别是身为你君主的男人。”
“以后,你的男人也只有这一个了,知道吗?”
当那些人被他的人抓住,吐出真言之后,朱明炽一开始是生气,甚至觉得好笑。想杀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他这么纵容着她,三番五次的救她,最后真正的信任她。她却想杀他?好吧,那便别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