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吧,下官还有事,恐怕不能奉陪了。”
她打死不承认,魏颐却也不傻,一旦见过她穿女装,自然认得出来就是女子。赵长宁径直要走,却被魏颐拉住,一把抱入怀中。赵长宁挣扎,魏颐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辛苦而已……”
可惜她不能被人妥善保管,好生地娇养着,没有人给她遮风挡雨。
赵长宁挣扎不过,听他话没有威胁的意思,顿了片刻松了语气:“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辛苦的,魏大人先放开我吧,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
“我只是想说清楚。”魏颐低叹道,“我没有坏心。一直在找你,是想救你出苦海,给你提供安身立命之所。”
赵长宁不得不打断了他:“魏大人,我周围并无苦海深渊。我早说你认错人了。”
是啊,她身边没有苦海深渊,但是他却又不满足了。不能解救她,那该用什么名义来接近她?
魏颐低笑道:“……只是除此之外,我也的确喜欢你而已。我们先处个朋友,等你习惯了我们再在一起。只是莫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亲近就行。”
赵长宁淡淡道:“魏大人喜欢我,若我不喜欢魏大人呢。”
“那也没有办法。”魏颐身姿笔挺,笑容和煦,耸肩道,“你知道我这种人大老粗的,赵大人若是一直不喜欢我,只能我让赵大人喜欢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委屈了你的。”
这个人怎的如此无赖,倒也不是让人讨厌,他恐怕找自己两年,还真是抱着将自己解救出苦海的想法的。赵长宁淡笑道:“那对不起魏大人了……恐怕,是绝对没有这么一天的。”然后挣脱了他的手。
正在这个时候,不远处赵承廉同赵长淮经过花厅,看到了两人。
“长宁,你在这里做什么?”赵承廉先看到了长宁,然后才笑着向魏颐拱手,“魏大人竟也在此。”
跟着的赵长淮也淡淡拱手,跟着喊了声“魏大人”说:“方才在不远处,似乎听到大哥在同谁争执。”本来他还不想过来看的,赵长宁与人争执,跟他何干。不过二叔怕有什么事,才一起过来了。
“哪里有什么争执,是我同赵大人说他这里姜花开得好,让他送我一些,他却不舍得割爱。”魏颐将手搭在赵长宁的肩,笑着说,“是吧赵大人?”
赵长宁身体微僵,却是再不情愿也要配合,难不成真的让二叔知道说话内容?只能任魏颐的手搭在肩上。
赵长淮眼睛微眯,他觉得赵长宁的神情有些奇怪。似乎对这位魏大人的触碰避之不及。
赵承廉却笑说:“姜花倒不是什么贵重的花,是长宁觉得它味道清甜,醒酒醒神,才吩咐花匠在花厅旁边种植。魏大人要是喜欢,我让花匠包些给魏大人带回去就是了。”
“魏大人想带回去,自然可以带回去了。”赵长宁淡淡地道。
“哦,现在赵大人又舍得割爱了?”
赵长宁缓缓笑了:“自然的,魏大人要多少,我给多少。”
“那你们二位先聊,我与长淮先去拜见你祖父。长宁,你说完了事情一会儿也记得过来。”赵承廉叮嘱完后,带着赵长淮先走了。赵长淮扫了兄长一眼,什么也没说,跟在二叔后面朝正房走去。
“那个年轻的是你弟弟赵长淮?”魏颐在她耳边问道,“竟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
赵长宁后退,却被他掐住腰。“魏大人,你若当真喜欢我,大可好生讨我欢心,如此可不算是。”赵长宁打算用缓兵之计。
魏颐心道,他自然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哪里还忍得住慢慢来!不过也是,但既然已经发现了她,若是立刻强硬地逼自然不好。等她喜欢喜欢他再说吧,免得在她心里,他真的成了欺男霸女之辈了。
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躲,他心里急迫,难免显得有些强迫。
“那我改日再来找你。”魏颐说完,便有些不舍地放开了她。
赵长宁连告辞都没有就走了,夕阳洒在她的肩背上,飘逸出尘,却是有些冷淡。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魏颐骑在马上感叹:“侯爷,你说说看。我本来是想拯救人家于水火之中的,我想着她该多可怜,多需要我帮助。偏偏她现在说不需要,反而觉得我麻烦,你说该怎么办?”
乔伯山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道:“那你就随人家的意呗,你总不能强迫人家吧!”
“我何尝想强迫她!只是想要得紧,她不要我,我得死皮赖脸才行吧。”魏颐的叹气声中却带着淡淡的兴味,“只可惜她不能乖顺地随我,我是真的想护着她的!若真能将她娶回家,让她做我的妻给我生儿子,不知道有多好……我再耐她几日,若还不同意,我也只好再逼上门了。”
乔伯山看他一眼,嘴唇微抽:“魏颐,男人不能给你生儿子……对了,你现在还没有儿子吧,家里的世袭荫职谁来继承?”
魏颐却摆手道:“侯爷,今日多谢了!改日再说吧。”然后一拉缰绳,与乔伯山分道扬镳了。
乔伯山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疯了。”他协助的是一场英雄救美,不是强抢朝廷官员。但他能拿魏颐怎么办,魏颐家中虽然没有爵位,却有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