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是那位许将军!若咱们搞错了,那说惨了。”
听着他这话,殷婷娘一惊,也瞬间清醒过来,接着狠狠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对!一定要查清楚!”
“明儿个娘也安抚好他,稳住他,我亲自出城探查。”
母子俩又商量了一阵,这才各自回去安歇了。
第二天一早,许瑞就带着威子亲自架着小马车出了城。
而殷婷娘即带着最本份老实的小丫鬟去了许大实下榻的客栈对面的一家食肆。
她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支使丫鬟出去给她买帕子,然后就结帐走了,让小二给那丫鬟留话,说自己到外头逛去了,让她先回去。
殷婷娘悄悄地去了许大实所在的客栈。
敲开门,走进厢房里,只见许大实像座小山一样立在自己跟前。
一身普通却干净的灰色短褐,脸上脸然胡子拉碴的。
昨晚可能是灯光太暗,瞧着觉得寒酸又丢人,但现在瞧认真一看,只觉得他虽然穿着粗布衣,却朴素大气。
脸上的胡子反而让他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让人心往。这穿衣打扮,真不愧为白手起家的将军啊!
殷婷娘在京城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了,知道并不是打扮得越富贵就越得体。
以前瞧着叶承德一身锦衣,长相儒雅,现在与许大实一比,她便觉得叶承德像足了那些毫无能力,却整天装贵气的软包和酒囊饭袋。
“婷娘!”许大实一看到殷婷娘,便双眼放光,激动地走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纤小的肩头。
他浓烈的男人气味欺身上来,殷婷娘脸不由红了:“你、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咱们都老夫老妻的,干啥不行!这些年,我晚晚都想着你。”许大实馋了这么多年,想女人都快想疯了。
而且虽然过了十多年,殷婷娘比起当年面黄肌瘦的模样,现在反而越发漂亮。
保养得宜,又穿着富贵,十足个身娇玉贵的富家太太。
这种女人,许大实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是自己的媳妇,许大实哪里还忍得住。
想着就拉她,对着就是她各种不可言述、不可多说的举动。
“哎……你、你……”殷婷娘到底有些矜持的,但架不住他力气大。
而且她自己也有点春新大漾,虽然许瑞说去探查,但她已经信了他十成十,纵然不信,也该好好“稳”住他呀!
只能“被逼无奈”,便半退半就的,不一会儿就跟他耍起来了。
这二人小别胜新婚,大别那何止新婚,简直天蕾地火。
一个久悍,一个长期跟着一个软蛋长达六七年,现在跟许大实来,她便觉得有些激动,不一会儿,殷婷娘就控制不住嗷嗷叫起来,摇了半天。
一会说“好厉害”,一会儿说“女子棒”。果然都还是许大实厉害!舒坦!
这间客栈是小客栈来着,隔音也就那样,这大白天的,小二引着新到的客人走过,正要入住。
不想却听到一间厢房传来嗷嗷叫的声音。
小二和客人脸上都是一僵,那对客人是一对小夫妻带着个三四岁的小闺女,听得这声音,那对夫妻脸色都变了。
“这、这还能住人吗?”那个妻子铁黑着脸道。说着,就与丈夫带着孩子走了。
小二气得脸都青了,朝着许大实的房间呸了一声:“光天化日的,还要不要脸!还叫得这么狼!”
但客栈是小本生意,本来就生意差,偏许大实给钱又大方,那他们爱嗷嗷叫那就嗷嗷叫吧!
后来又来了一对老夫妻,客栈便宜了一半住宿,他们就住到了许大实右边隔壁,然后他们听了半天殷婷娘的叫声。
听得老夫妻尴尬地对视了半天。
而左边隔壁,却是一对朋友在喝茶。让人惊异的是,这二人俱是穿着华贵得体,不是别人,正是叶承德和他的朋友陈老爷。
这陈老爷正是新科探花的父亲。
陈家跟靖安侯府素来有些交情,但陈老爷却瞧不起叶承德,可陈老爷会装,所以以前对着叶承德也是有说有笑的。
今儿个他之所以会约叶承德,因为新科状元所托。
陈老爷觉得褚云攀前途无量,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推托。
所以请了叶承德过来。
叶承德见陈老爷突然约自己,就皱起了眉,笑道:“陈兄,今天何故之约?而且还约在这种地方?”
陈老爷笑起来:“不怕你见笑,因为这间客栈……是我朋友开的,生意惨淡,所以特意来照顾他的生意。听说……你妻子就住附近,突然想起你,所以叫你来坐坐。听说你即将迎你妻子入门,恭喜恭喜。”
叶承德听着,心里高兴,又想着陈之恒是探花来,结交起来,将事许瑞入朝,便能一起扶持,想着便对陈老爷殷切起来。
连忙举起酒杯来与他喝酒。
不想,这时隔壁房居然传来嗷嗷叫的声音。
陈老爷和叶承德脸上一僵。
“这……光天化日的,而且还叫这么大声,不知羞耻。”陈老爷脸色一变,“这里无法呆!”
说着就站了起来。
叶承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