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藤壶被偷,章择夕为了一口吃的,也不得不再次前往藤壶山。
章择夕为了早点回去,快速地在藤壶山上挖起了藤壶。
“能给我敲一个吗?”一道意识声直接传入章择夕的脑海。
章择夕回头一看,不由有些惊讶,和他谈话的居然是住在藤壶山上的青蟹。以前他听小丑鱼说过,住在这儿的一只青蟹应该是分化生物,但他来这里挖了这么多次藤壶,青蟹还是第一次主动找他搭话,以前的交集也就是青蟹偷了他一颗藤壶。
他的目光一转,就看到了青蟹原本该是两只蟹钳的地方空空如也。
“你的钳子怎么没了?”章择夕倒是没有为青蟹担心,青蟹的蟹钳断了是有机会重生的,但如果这只青蟹无法继续蜕壳,那断掉的蟹钳还能不能长回来就是不好说了。
“附近来了个暴脾气的厉害家伙,我的蟹钳就是被它敲坏了,蟹钳子裂开了,我只能把它们断掉了。”青蟹很无奈,它的蟹钳就是它吃饭的家伙,现在它没了蟹钳,出了藤壶山就可能被其他生物吃掉,但不出去也找不到食物。藤壶砸不开,它基本断了食物的来源。
这只大章鱼经常在这山上活动,青蟹一开始是排斥的,但它知道自己不是章鱼的对手,所以在章鱼过来的时候,它会带着伴侣会藏起来,它不是怕章鱼吃掉它,它怕章鱼吃掉自己的伴侣啊,自己的伴侣可不是分化生物。
现在它之所以会向章鱼求救,也是走投无路了,它的钳子没了,老婆也跑了,现在只能自己孤单地在这座山上苟延残喘。
藤壶山比较特别,稍微开智的生物都会因为恐惧而不敢靠近,目前为止除了打断它双钳的虾蛄,就只有章鱼一家会出现在这里。其他生物它无法沟通,自然只能向章鱼求救。
“什么样的家伙?”章择夕也想到了自己被偷的藤壶,怀疑会不会是同一嫌犯。
青蟹剩下的蟹爪比划着,“一只个头很大的虾蛄,那家伙可太坏了,不但打断了我的钳子,还当着我的面把钳子拖走了,肯定是拿去当口粮了。”说到了后面,它是真的气愤了,无缘无故被打掉两只蟹钳,不论哪只螃蟹都不会高兴的。
如果是虾蛄,章择夕昨天也是在藤壶山边缘见过,只是他还是有些疑惑,“无缘无故的,它为什么要打你啊?”
“还不是它小气吗,我不过是偷了它一颗藤壶,它就打断了我的蟹钳。”青蟹不服气,当初它连章鱼的藤壶都偷过,怎么它一只虾蛄的藤壶就偷不得了?
章择夕无语,好吧,这家伙守着一座藤壶山,还心心念念去偷别人的,怪不得被打断了钳子,说起来也真是青蟹活该了。
不过,他也没想着让动物去遵守人类的法律。
自己的藤壶还被偷了呢!他说什么了吗?
想起藤壶壳上被击打出的痕迹,很可能就是这只虾蛄的手笔,虾蛄的捕食肢击打出去的速度很快,力量足,能敲开藤壶壳并不奇怪。
如果真是虾蛄,那就有些麻烦了,这种生物一看就知道性格暴躁,要是自家被盯上了,可不是一顿两顿藤壶能解决的,毕竟虾蛄的战斗力很强,章择夕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敌得过。
“那只虾蛄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章择夕刚搬来没多久,对这儿的居民了解有限。
青蟹:“只知道那是只分化生物,应该不是我们这儿的生物,可能是顺着海流过来的。”
章择夕知道海流会带着生物流动到各处海洋,但一直不清楚进入海流的危险性。
想到附近有这么一个危险生物在,章择夕连忙帮青蟹砸开了一个藤壶,自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了,没有自己在,小章鱼还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
匆忙赶了回去,家里依然维持着原样,他砸开了藤壶给小章鱼喂食,脑子里盘算着今天该做些什么。
虾蛄很有可能居住在珊瑚群里,想到珊瑚群,章择夕想起了自己在海里的第一个朋友小丑鱼,或许等会儿应该去提醒一下,免得小丑鱼撞上凶神恶煞的虾蛄。
他还在收拾巢穴的时候,接收到了小丑鱼问好的意识传递。
原本还想去通知小丑鱼这里来了只凶残虾蛄的事情,没想到小丑鱼倒是先来了。
章择夕从巢穴中钻了出去,小丑正围观他的巢穴。
小丑鱼看到了章择夕,有些兴奋道,“这就是你的新巢穴吗?你居然能把这么重的洞石搬来,太厉害了。”
章择夕谦虚道,“不完全是我的功劳,还有一个朋友也帮忙了。”
“真不错,我们都是自己寻找居住地,你居然能自己建造居住地。”小丑鱼很羡慕。
章择夕和小丑鱼闲聊了一会儿,就提起了自己被偷的藤壶,“今早我的藤壶被偷了,藤壶山脚下那只青蟹被砸断了两只蟹钳,听它说我们这儿来了一只虾蛄,我怀疑东西是它偷的。”
“这两天海流经过,确实会带来一些生物,来一只虾蛄也不奇怪。”
章择夕:“是只分化的虾蛄,那天在藤壶山,我看见它在旁边溜达了,还带走了颗藤壶,我觉得它离开的方向应该就在珊瑚群里,它连分化的青蟹都揍,只怕有些危险,你们的住处离得近,很有可能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