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一次被磨破,嘶……她一定很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经历过刀伤的娜塔莎如是感慨。
“以后不能再让她去厨房做菜了,起码有半个月都不能让她过于劳累才对。”
托尼不合时宜的想道。
几人兵分两路,一多半人负责押送莫里亚蒂——
这毕竟是英国的犯罪头目,说不定在押送的路上,就会被他的一群追随者或是手下给寻走。
剩下一部分人负责将瑞秋送回——
据那天和布鲁斯·韦恩交换的情报来看,疯人院里的疯子们已经得知瑞秋的存在了,虽然他们还没摸清楚瑞秋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但他们也不需要知道其中缘由,毕竟无论她是用什么方法扰乱犯罪界的,结果都一样。
犯罪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瑞秋小姐,需要被铲除。
她也同样需要重点保护。
索性路途不长,半小时后,瑞秋就被抱回了斯塔克大厦。
索尔竟然先他们一步,已经回到了大厦。
“怎么,又没抓到你弟弟?”他们问索尔。
应该是没抓到。
如果抓到的话,此刻一定已经带着他会阿斯加德了,而不是躺在沙发上喝着啤酒摸肚皮。
“他跑得很快,又会幻形。”索尔沮丧地用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两下。
两人跳窗,前者在空中还在和索尔刀锤相拼,可是等到了地面之后,只见洛基刀尖抵地,稍稍用力,而后做了一个弹跳的动作,便跳到了几米外的人群中,双脚触地的同时,立马改变了幻影。
“这就是你没有抓到他的原因?”娜塔莎挑眉。
托尼已经在心底开始盘算起最适合索尔穿用的战衣材质和尺寸是什么了,这位来自阿斯加德的好战友需要一个和他手中武器一样好用的科技装置,来辅助他不是很好用的眼睛。
“当然不是!当他变成第一个人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位置,可当我追上去的同时,他也在不断地变身,我走一步,他就变一个新的形象,等我走过去时……”索尔的声音渐低,显然他自己也很不满意这个结果。
但相信,洛基本人如果能听到这番话,一定非常得意。
他的幻形术已经练习到了索尔靠的这么近也无法捉住他的地步。
“算了,不要谈我们了,谈谈她吧,她怎么了?”索尔好奇地看向娜塔莎怀中的瑞秋。
金发姑娘松合着双眼,碎发散在她光洁的额头与脸颊上,气息平稳,像是睡着了。
“吓晕了。”托尼拍拍娜塔莎的肩膀,示意她先将瑞秋送到卧室去,然后和索尔一同倒在了沙发内,随手开了瓶啤酒,“我们中庭的姑娘和你们那里的可不一样,娇娇柔柔,像是可爱的兔子。”
“我们可不欣赏兔子,柔弱的姑娘美又如何,纤细脆弱的美是苍白的,毫无力量的!”索尔骄傲的扬起下巴,“而阿斯加德的姑娘每个都是健美的,充满力量与活力的,她们的胆子可大了,绝对不会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吓晕过去。”
“哦,”托尼仰头喝了口啤酒,淡淡道,“那洛基为什么会喜欢小兔子似的瑞秋,喜欢上这种你们阿斯加德最看不上的脆弱美?”
“我怎么知道……”索尔嘁了声,而后忽然反应过来问题的重点,“你、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瑞秋?”
猜出来的呗。
那个人表现的那么明显,就连老干部史蒂夫都怀疑过洛基来找瑞秋的真实原因是不是因为他喜欢她,不仅仅是梦境出现那么简单。
“你忘了在刚刚我们闯入的时候,他正在做什么动作吗?”
经托尼这么一点拨,索尔才仔细回味了一下战斗前的情景——
“他……他在掐那个英国佬的脖子!他是在救那个金发小姑娘!”
“……?”托尼噎了下,“谁教你‘英国佬’这个词的。”
*
瑞秋被送回了房间后,波兹也来看望她。
“可怜的姑娘。”波兹摇摇头,语气和表情都饱含愧疚,“我不该让她出门的,明明她的处境那样危险。”
竟然只为了撮合她和史蒂夫之间的关系,就贸贸然让两人单独行动。
“这不怪你。”娜塔莎拍拍她的肩膀,“世界上的坏人那么多,你作为托尼最亲近的人,还每天都外出工作,你的树敌可比她多多了,而她也不可能永远都待在斯塔克大厦不出门,不是吗?”
娜塔莎顿了两秒,看着床上的瑞秋,忽然笑了:“再说了,她又没有受重伤。”
‘受重伤?’
波兹身后桌上的一串葡萄捕捉到了这话中的重点——
没有受重伤,不就等于还是受伤了吗?
有人心急如焚想要探视她此刻的情况,可偏偏,很多人在她的房间守候,来来回回的走动。
大概是由于他的视线太过炽热,还有人摸了摸后脑勺,说自己好像感受到了他人的视线。
“很专注,也很焦灼,一直盯着我的后脑勺看。”
幸好克林顿和瑞秋并不熟悉,他不需要来探视瑞秋,不然一定会在进入房间的第一秒,将箭射向桌面上的那串葡萄。
葡萄松了口气。
“不过她的勇气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