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送到女主手上。
她正脑补着男主脱干净被系上蝴蝶结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突然听到有个好听声音颇不耐地在叫她的名字。
她忙回过神来看向慕琮,只见他此时已经坐在了她方才坐过的那把紫檀木太师椅上,表情倒依旧是云淡风轻不显一丝不耐。
“王妃想什么心事呢笑得这么开心,连本王叫你都没听见。”
“没,没什么”景映桐暗骂自己怎么那么藏不住事,朝慕琮挤出一个微笑道,“王爷叫妾身做什么?”
“依王妃看,该怎么惩罚她?”慕琮淡淡朝地上跪着的云姨娘抬了抬头。
“王爷就莫要再取笑妾身了,”景映桐有点尴尬地笑笑,“妾身,已经被休了。”
“那也足够处置这么一个刁奴了。”
慕琮依旧一脸的风轻云淡,看着地上的云姨娘像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玩物一般,虽然眉眼若画翩跹如仙,话语动作间流露出的却俱都是清晰可见的残忍。
景映桐不由得转头看向地上的云姨娘,女子一点也没了方才的嚣张跋扈,原本玉白脸颊此时被自己扇得一片红肿,方才景映桐扇了她一巴掌她都委屈得似是一阵风就能刮跑,而此刻却紧抿着双唇大气都不敢出。
“算了,这些惩罚也足矣,不如饶过她吧。”景映桐转开眼光,再次看向慕琮道,“王爷能不能先叫云姨娘出去,妾身有话想对王爷说。”
“王府规矩不可废,你自个去找徐嬷嬷领罚吧。”慕琮似是有些疲倦地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宛若蝶翼,“若是再敢犯,可不会像今天这样轻巧揭过了。”
云姨娘在听到“徐嬷嬷”这三个字时又是身子一抖,但她还是在地上狠狠叩了几个头一跪一退地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景映桐反倒更加紧张起来,看着慕琮朝自己看过来,景映桐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沫,他虽然依旧好整以暇地维系着面上的温和,可那双如清泉映月般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王妃大可放心,待你走后,本王就算拼着受罚,也立即去向父皇请旨,将你从皇玉牒里除名,定让你走的没有后顾之忧。”
“妾身没有那个意思。”景映桐慌忙摆手,但看着男子仿佛什么都入不了眼的神情,胆子又怯了一截,“我能不能先不走?”
“哦?”
他终于认真看向她,眼底染上了些戏谑的笑意。
景映桐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离了一周,才硬着头皮看向他说:“王爷,妾身的意思是,妾身自知嫁给王爷后行为失常,有违皇家礼法,对王爷休妻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是,王爷能不能容妾身再在这王府住上几日?”
慕琮盯着她凝视了一会,深幽的眸子里搅荡着不知名的情绪,他突然站起身子,背朝景映桐打开了窗子。窗外一株海棠树临着窗想要探进来头,含苞待放的海棠花骨朵簇拥着男子修长的背影,只是虽被那将开未开的娇艳簇拥着,他却似乎怎么也融不进那桃红柳绿中去。
他将身躯站得笔直,却也将自己从那簇繁盛热闹中分离了出去。
景映桐愣愣地瞧着这一幕,瞧着瞧着就出了神。
“为何?”
男子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伴着一股清风自打开的窗子里吹进来,清风拂乱了景映桐脸侧的一缕发丝,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将那一缕头发匆匆撩开,看着男子的背影低声道:“妾身无处可去了。”
“无处可去?”慕琮缓缓转过身来,只是唇角的温润笑意却消失了,“你不是早就想好去处了么。”
“太子是什么样的人王爷心里比妾身清楚,以前是妾身猪油蒙了心智”景映桐有点心虚地低下头,“不过王爷放心,妾身不会缠着王爷的,待妾身一寻好去处,就立马离开王府,再也不在王爷面前给您添堵。”
“你也知道会给本王添堵?”慕琮似是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既然如此,本王又为何要留下你?”
“妾身自然也不会白占着王爷的地方,”景映桐逼自己镇定下来,鼓起勇气直视着他那双仿佛直透人心的眸子,“妾身也有能帮衬得着王爷的地方,近来大理寺那边异动频发,王爷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吗?”
慕琮走了以后,天色已经晚了,园子里的花木也笼上了一层影影绰绰的暗影。景映桐拿起绢帕抹了一把额角的虚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踱步走到阔大的园子里。
园子里尽是杏雨梨云的烂漫景致,景映桐提着裙角穿过雕栏画栋的长廊,一个八面玲珑的小亭子蓦然在长廊转角处跃入眼帘,它抖擞秀气地立在湖中央,眼观八方地立在一片晚霞倒映之中。景映桐默默走到亭子中央坐下来,望着湖中浅浅晕开的碧波,低头沉思起来。
眼前的这一关她虽然勉强糊弄了过去,但接下来怎么走可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言预收《你想要的我都有[娱乐圈]》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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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时未秋曾因年少意气谈过一个十八线小明星。
把人用完了之后,就潇洒地扔了一沓钞票将人家“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