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是你不要太粘人。我是个相当要求自立的人,我不喜欢别人缠着我不放。”
“哦。”
半夜的时候,羽久就感受到了这一点。
江户川乱步在床上把他踹下过三次。在想着应该把他绑起来,还是睡另一张床,羽久决定把乱步弄脏的被单反过来,选择干净的一面,睡在上面,这才一觉睡到天明。
醒了之后,乱步对着睡在另一张床羽久,得意地说道:“哼哼,我第一次知道有人睡相差到可以从自己的床睡到了另一张床上的。”
“……”
※※※※※
羽久、乱步和爱伦·坡约在时代广场见面。
爱伦·坡是打算带他们去逛博物馆。按照他们的流程,他们一天可以逛下四个展览馆。
因为第一次和朋友出去,爱伦·坡还比较紧张,家里的管家听说他要和朋友出去外面玩,怕他被瞧不起,所以在他手上戴了两只最粗的劳力士镶钻腕表,重得他觉得自己戴了两只手铐。而浣熊卡尔也是戴了一条金制颈圈,难受得它全程没事就在扒拉自己的颈圈。
爱伦·坡还在等着,突然间被人撞了一下。时代广场人流量比较大,他下意识地退到一边去,紧跟着说了一句“对不起”,但再次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一只手表不见了,前面有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人不断地往前跑。
“小、小偷!”
爱伦·坡刚意识到这件事,才喊出声,没见自己身边的保镖行动,他余光处就飞出一道闪电般的虚影。
那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少年几个喘息之间就追上了对方,在靠近对方时候,他脚步一跃,利用加速度的起跳,用手肘直接对准小偷的后心,猛地一剁,一声骨裂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再看小偷本人,他像是被人敲中了后脑勺一样,头像是游泳者要在水中要换氧一样,脖颈绷直,头往后仰,痛苦的嘶喊声不自觉地溢了出来。周围的路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亲眼目睹了这么一个场景,吓得身子也跟着一缩,背脊跟着一凉。
小偷倒地的时候,身上的几个钱包也散落四地,还有爱伦·坡的手表。少年环顾四周,说了一句「有没有人报一下警」。话音刚落,以他为中心,路人像退潮一样急速地退避开来。
羽久正在纳闷自己的英语是不是没有人听懂,江户川乱步插着口袋,慢条斯理地由远及近:“抓住小偷啦?”
“对。”
羽久把乱步的鸭子零钱包扔给了他手上后,才看到了不断靠近穿得跟圣诞树一样红配绿,全身闪闪发光的爱伦·坡。羽久摇了摇手,说道:“爱伦先生,你来帮忙报警可以吗?”
乱步随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劳力士,说道:“这是圣诞树男的手表吧?”
羽久这才看到爱伦·坡另一只手上也有类似的手表。他的脸色和周围路人一样都变白了,有点疑惑,这个小偷原来这么恐怖吗?
“爱伦先生,你还好吗?小偷已经被我制服了。”
不到五分钟,在路人通知过来的警察正要把羽久抓了起来。一对上羽久那张乖孩子的脸,警察突然疑惑了:“有路人报警说,有一名暴徒当众殴打普通人……”
羽久也跟着疑惑,看着警察:“我没有看到暴徒,只看到小偷。”
警察在证据下,把昏厥过去的小偷带走了。
羽久不知道周围人为什么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见自己说「只看到小偷」,他们又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模样。但是总归是事情结束了,羽久重新和爱伦·坡打了招呼。
“我希望我们没有迟到。”羽久说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乱步先生的钱包被盯上了。走了四五分钟,我们才发现东西被偷了,所以花了一些时间。”
“没事。”
爱伦·坡并没有在意羽久有没有按点到的问题,只是他没有想到,羽久不仅会动脑筋,身手还那么疾烈。其实光是他扑上去的那一下,爱伦·坡都在想对方会不会被撞飞,但是羽久直接用手肘直接把对方打趴在地上。爱伦·坡都不敢想象自己被羽久撞上一拳,会怎么样?
“你好像很厉害。”
“只是抓一个小偷而已。”
爱伦·坡干巴巴地笑道:“哈哈。”
羽久松了松肩膀和拳头说道:“爱伦先生,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去看电影可以吗?”
原本打算逛一天博物馆的爱伦·坡看到羽久一连串像是热身的动作,连反对的迟疑声都没有:“好!”
江户川乱步指着爱伦·坡说道:“他好像还有带保镖,刚好买完礼物之后,有人帮忙买东西。”
“诶,可以吗?”羽久下意识地看向爱伦·坡。
爱伦·坡垂着脑袋,痛苦地说道:“你认为我有可能对你说不吗?”打又打不过。他才刚说完,就看到羽久朝着他的脸伸过手。爱伦·坡吓得身子一缩,结果发现羽久在帮浣熊解开金色的颈圈。
“这个勒到卡尔了,你没有发现吗?”
爱伦·坡这才注意到自家的小宠物被勒到的事情——今天太紧张了!
爱伦看着羽久乖顺的脸,干巴巴地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羽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