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闲聊,又谈起项目组近况,偶尔提到公司内部流传的八卦。
谢屿安安静静地备完菜,趁林观清没留神,走到了林秋宿的屋里。
窗户拉得密不透光,林秋宿呼吸浅,俨然是已经睡饱了,但还在赖床。
“中午吃虾汤泡饭、脆带鱼、牛肋排和瑶柱甜豆好不好?”谢屿。
林秋宿哼唧了几声,再朦朦胧胧地醒来,见到谢屿坐在自己床边,有几分惊喜地揉了揉眼睛。
“你怎么那么早来了呀?”他。
谢屿的作息,平时工作太忙碌,周末会睡得稍微晚点。
现在十点都没到,谢屿现在这里,比周到周五的闹铃还要早。
思及此,林秋宿笑起来:“是不是想见我?”
“是的,还想亲下你。”谢屿俯过身,嘴唇蹭过林秋宿的耳朵,“可吗?”
林秋宿“嗯”了声,下面的话语被含糊地堵在了嘴边,演变成暧昧的细微水声。
舌尖缓慢地扫过牙齿,顶到了深的地方,林秋宿颤了颤睫毛,不禁往缩了缩,又被谢屿搂回来。
刚醒来没多久,被这样按着撩拨,好像捧新雪被撒入温热的泉水里,顷刻间便在热意蒸腾中消融。
但这里毕竟不像谢屿家那样足够隐秘,也不是专供玩乐的游轮,林观清在不远处,卧室内还能听到他与苏应钟交谈的声音。
“操,Island怎么不在厨房里了?”林观清。
“可能去在买东西?他按时回来做饭行呗。”苏应钟回答。
“我没有听到关门声啊,他肯定没跑去,这逼不会去找小秋了吧?”
听到这句话,林秋宿有些害怕地挣动了下,但被谢屿抱紧,继而吻得重。
幸好林观清没有找来房间的意思,林秋宿被松开时,眼尾泛起层水雾,惊魂未定地喘了几口气。
慌张归慌张,身体因亲昵而产生了其余反应,使得他不住地夹紧腿,推开谢屿要去独自处理。
棉被将林秋宿捂得严严实实,然而谢屿似乎清楚他的状态,手伸进有些压皱的被角。
被被突兀地拱来块,林秋宿是蹬了下腿,然只脚踩在谢屿的膝盖上,没再有大的动静。
但仔细观察的话,会看到他流畅的腿部线条绷得紧,在细微地发着抖。
谢屿空来的那只手搭上他的小腿肚,安抚意味重地摸了摸对方。
“进来的时候我反锁了。”他轻声道,“那么容易被刺激,是不是最近自己没做过?”
林秋宿几乎是用气音说了句“混蛋”,谢屿不认真听的话差点没听到。
林秋宿对待谢屿全然没有办法,嘴上逞凶也折腾不花样,除了“流氓”是“混蛋”,要不然是“坏东西”。
表现也没有多严厉,被慢条斯理地把弄着,分不精力来控制语气,嗓音绵软像撒娇。
装模作样地骂到面,林秋宿维持不下去,咬着嘴唇说:“你到底多想我?我昨天都失眠了。”
而失眠的原因当然是自己在思念对方,他急确认谢屿是不是样如此。
“我吗?”谢屿道,“前盼着下班,现在讨厌晚上,回到家见不到你,天亮了才能来找你。”
“天没亮的时候只能想想,你在干什么呢?你做的梦是好是坏,里面有没有我参与?然我为这么多题也失眠了。”他说。
这是林秋宿主动提来的话茬,听到谢屿回答,自己又开始不好意思。
依旧踩在谢屿膝盖上没有挪的脚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然碰到某处,忽地有些顿住。
林秋宿把之前谢屿的话送回给对方:“你这么不经逗,是不是和我半斤八两?”
“别碰了,我死皮赖脸进来,还不想被你哥赶去。”谢屿道,“等下给你去做饭。”
显然他希望能照顾林秋宿不止是说说而已,这位大少爷好像对厨房上瘾了样,昨天做完桌菜,今天又来献手艺。
林秋宿道:“不是反锁了吗?他又进不来。”
谢屿看他从床上慢吞吞地坐起来,试图用开玩笑盖过这个话题:“你要去找卷尺?”
可是林秋宿坐起来之,并未下床准备洗漱,没算去寻找这类工具,而是换了个姿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动作轻盈地跪在床榻上,上半身倚靠在谢屿身边,仿佛只将重心放在人类身上的猫咪。
“不找,但我学习能力不错,能见样学样帮忙量下。”林秋宿说。
谢屿见他这样,不禁蒙了下:“什么?”
林秋宿轻地说了两个字,谢屿这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