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扭曲的世界中,天空与大地交接在一起,风与雷奏起交响乐。
昏暗的血色峡谷中,有声音在低语。
“他是新的吗?”
“不,他可能是旧的。”
“因果线变动过了吗?”
“有什么欺瞒了我们。”
“是山海”
“也可能是其他蒙蔽了我们。”
“好恨啊,本应是我们呼吸新时代的空气”
“杀杀了他”
“是新的也好,是旧的也罢,杀掉就好了”
“如果他重新归来该如何?”
“那便再杀他一次”
“旧时代的先天还活着,我们的计划会有阻力”
“他们走了,不会回来了,无法再进入起源的世界”
“让新时代的人,去做这件事吧”
“需要一点源,谁送他去?”
“一点源而已,抹去这个奇点,免得有变数。”
“”
低语的主人们纷纷表示赞同,有各种各样的语言,最终山谷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一点奇特的能量自山谷内飞出,在扭曲的世界中开辟了道路,飞向虚无的海洋。
在虚无的海洋中,有一座小岛,小岛前站着一道身影,他伫立在小舟前,似乎在恭敬的等候着什么。
那道身影裹着漆黑的斗篷,帽子扣在头上,帽檐拉的很低,眉眼低垂,只有一点暗金色的光打在睫毛上。
虚无的海洋中有游鱼跃出,吞噬了一个字海面上翻滚出的气泡。
站在那的黑斗篷终于动了下,似乎有些震撼,但他知道这只是虚幻的景象,真正的多元世界不是自己能理解的,眼前所见只是一种他能理解的形式。
万般人站在此处,就会有万般景象,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
天边飞来一点莹白的光,打在那艘小舟上,同时有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帮它们拿下那里,杀了那个人。”
那是古老的语言,不属于任何人类已知的语言,声音糅杂在一起,他甚至不能判断说话的是不是个人。
带着斗篷的人低眉颔首,“谨遵您的意志。”
他踏上了那艘带着莹白光辉的小舟,白光带着他穿梭过虚无之海,就像是异人被山海游戏传送时那样。
数不尽的光华聚集在他身上,要助他破开某些壁障。
按照时间计算,他应该还需要至少六年才能抵达目的地,但好在他处于白光内时对于时光的感觉会变得很迟钝,会感觉只是度过了片刻。
而远古的至尊们不会计算失误,他虽然不清楚目的地的时间流速和这道路上的比例,但他相信自己能在目标离开世界前抵达。
他是45级的异人,恰好符合那个世界的难度标准,但他的实力足够杀死目标,因为他不会给对方周旋的机会。
他无需顾忌目标世界本土的势力,可以肆意妄为,直指自己的目标即可。
而他也并非是孤身作战,它们已经开始这一劫的侵蚀了,不管以哪种形式,他都会得到战友
“所以焚天王应该是死了?”
苏临看着手中的报告,这是一份调查结果。
“还不敢肯定,只是失踪,我们没有找到战斗的痕迹,焚天王最后出现的地方,也就是焚天王的族地内,也只有他留下的一份书信。”
惑心王说道,这段日子冥主在人间重登人皇之位,在他们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大事是冥界丢了一位冥王。
他和幽冥王调查了一个月,什么线索都没找到,只在焚天王失踪的族地内找到了一份书信,说是书信也不对,因为那是面石板,上面只是断断续续的刻了几个字。
惑心王是冥界的老人,跟焚天王比较熟悉,能认出那是对方的字迹,上面还残留有焚天王的冰焰力量,只是他感觉那字刻的不流畅,就像是焚天王的手在颤抖。
“焚天王不是魂体修行出来的吗?他哪来的族人?”
苏临困惑的伸手,“信给我看看。”
幽冥王从狗嘴里吐出一块儿残缺的石板,上面刻着几个字,用灵力送给了苏临。
苏临也没嫌弃,这只是一种收纳神通,不是真的从狗肚子里吐出来的。
在苏临查看石板时惑心王解释道:“焚天王的确是魂体,但他也聚集了一批追随者,那些灵魂封他为族长,他们互相视为家人,他的族地内目前还有数百万魂体不愿转生,如今焚天王失踪,已经炸开了锅。”
“很麻烦,焚天王管理着冥界最精英的一批魂体,十二殿主内有一半都受过他的恩惠,还有几位就是他的族人,现在满冥界的找焚天王,还有流言说是我们几个内斗杀了焚天王。”
幽冥王接话解释道,说这话时它有点恼火,因为各方的矛头都有对准它的趋势。
果然,狗一旦做了坏事,染上了污点,再出现脏事是别人就容易往你身上联想,就算你辩解也没用,因为只有你有这个能力和劣迹。
苏临听着两位冥王的汇报,查看手中的石板,上面只有四个字,而且刻写的也不太完整,“小心它染”
就像是人临死前留下的死亡讯息,可谁能在冥界悄无声息的杀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