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看着地上小鬼子的尸体,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柴有效点点头,然后吃力地拖着溅满了血渍的门栓走到那些鬼子伤兵的面前。
柴有效也没有说话,只是撑着哆嗦的身体,就像他平时耙地一般左脚踩着小鬼子的后背,轻轻一个巧力就将钉耙拔起,迟疑了一会,还是走上去站在了柴友德的身侧。
兄弟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后就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工具,本来只是日常生活和农活的工具,现在则变成了这些鬼子伤兵的催命符。
“亚麻跌…”
“妈妈……”
伤兵们的哀求和哭嚎在院落里响起。
这一刻,他们从野兽回归了人性,他们从杀人不眨眼的凶手变成了母亲的儿子或是孩子的父亲。
但是没人听得懂,柴友德他们只是像平时做农活一样,不断挥动手中的工具。
后院的狗子也挣脱了母亲的拉拽,哭喊着冲了出来,手中挥动着一根扁担,也加入做农活的行列。
……
半小时后,柴友德和柴有效都虚脱地坐在院子的墙角歇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两人都没说话,也出奇地没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适。
只有那个叫狗子的少年和后来才出来的他的母亲,两人却是扶着墙根角吐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