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当对上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无比讨厌。”
“太得罪人了。”王老太爷玩了玩手里的扳指,给出了一个评判,“对了,有没有找到她的消息?我这里半点也无,倒是藏的紧。”
“没有,我还特地给济南府下了秘信,”谢纠道,“是当真没有。而且,她那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待久了都会出头,天生灼灼如此,一时半会儿还好,久了锋芒是藏不住的。即便是小事,她每一件都做对,总会从人中脱颖而出的。”
“真是怪了。”王老太爷若有所思道,“陛下也真藏得住。”
“她一个人好藏,若是多两个人就未必了。”崔远道说道,“不妨再等等,若真是你我猜的那样,到那一日就很好找了。”
若她真能做到,这天下的风云变幻没准会提早而来。
“还有陈善,他是打算赖在并州不走了吗?”谢纠想起了什么一般大笑起来。
“赖在并州的可不止一个。”崔远道看了王老太爷一眼,“你忘了薛家的孩子,说起来,那孩子也有几分聪明,若是个男子,从小如男子一般教导政事大局,未必会逊于出色的后生晚辈。只是可惜薛家心思不在正路上,家里的几个小姐如此……容色,真是……打的什么主意?没有想到后世传奇笔墨颇多的《功臣谱》上名臣薛行衣的后人竟然会选了这样的捷径?”
捷径,可没有这么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