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宗之坐在原地:“你有话与她说与我走有什么关系?”
“倒是言之有理。”天光大师沉默了片刻,默默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之后,裴宗之再次开口问道:“她出来,你准备与她说什么。”
天光大师手握锡杖:“劝劝她。”
“劝,我觉得你是劝不动的,”裴宗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师尊,你不如还是放弃吧!”
“一般的劝自然劝不动,”天光大师晃了晃手里的锡杖,“所以,我准备换个方法来劝。”
那一瞬间,灵光乍现,裴宗之突然明白了天光大师所谓的“换个方法来劝”,他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天光大师:“没有想到师尊竟也有如此的一天?”
“对付不同寻常的人,自然有不同寻常的手段。”天光大师手里的锡杖发出轻响,金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该做的事情,我得做,她听与不听,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裴宗之沉默了片刻:“师尊,没用的。有那口舌功夫,不如多念两段经文。”
“她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她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世间能令她真正听话的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