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一会儿你们跟着我们国际班走啊,”兆曲问,“国际班还有好多空位。”
“随便。”詹鱼可有可无地说。
只要知会一声,点名的时候人在,班主任陈潇也不会在意他坐哪辆车。
“你们带了什么吃的?”陈博洋好奇地往他们手上的袋子里面看,“我的是家里的厨师准备的,做了三明治和沙拉。”
袋子里放着保温袋,还有盖子,看不出来。
“好吃的。”詹鱼懒得一个个说明,三个字就给概括了。
陈博洋撇嘴,又问其余的几人。
“我点的外卖。”兆曲乐得轻松,“城南那家寿司店的。”
城南的那家寿司店是他们平时就挺喜欢去的店铺,味
() 道正宗,生意很好,所以不送外卖。
说是外卖,其实是家里的司机特意过去买回来的。
陈夏楠带的则是零食和饮料。
几人带的东西都不一样,种类丰富。
各班班主任和班长开始点名,确定人都到齐了就上车出发。
听詹鱼说要去坐国际班的车,班主任陈潇哼笑一声:“你我无所谓,倒是把我的第一名给照顾好了,全须全尾地给我送回来。”
詹鱼挑眉:“倒一没人权了?”
陈潇笑着挥挥手:“别来跟我贫,要走赶紧的,别耽误司机开车。”
大巴车载着学生一路向南,只不过一个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枫山。
九月的枫树已经染了色,各种层次的红层层叠叠。
大巴车送到山脚就走了,剩下的路程需要学生自己去完成。
上山的路都铺了台阶,一开始还好,走到后面逐渐开始有学生掉队。
“走得动吗?”傅云青偏头问。
詹鱼也爬得有点喘了,但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又站直了身体,挑衅扬眉:“当然,你要是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上去。”
视线在他腕骨分明的手上略过,少年的脸颊透着粉红,额角浸出细密的汗水。
傅云青伸手要去接他手上的保温袋,詹鱼提高躲开,不乐意道:“干嘛,瞧不起谁呢?”
虽然他确实有点累,主要还是因为前天游泳,太久没游了,加上当时的溺水,导致有点剧烈运动的后遗症。
运动后的第二天,肌肉的酸痛感达到了峰值。
傅云青盯着他薄红的脸颊,有种想要上手捏一下的冲动。
他收回视线,淡淡地勾起唇角:“把保温袋给我,我就承认两人三足的抵消。”
“嗯?”尾音上扬,詹鱼怀疑地问:“真的,有这种好事?”
这家伙不会是什么受虐狂吧,这么想提东西,不过这个提议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所以在得到傅云青的肯定答复后,他很果断地把东西都塞给了傅云青。
两只手一空,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酸痛的手臂也得到了拯救。
詹鱼一群人是最先抵达山顶的,山顶的枫树比山脚的红很多,树林像是招惹了野火,连成热烈的一片。
趁着没什么人,他们占据了景色最好的位置,在一棵百年枫树下。
铺上垫子,零食水果饮料往上一放,瞬间就有野餐的氛围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游戏吗?”陈博洋提议。
兆曲:“玩什么?”
陈博洋从背包里摸出一副牌,嘿嘿笑道:“打牌吧,玩个简单的,斗地主,怎么样?”
“总得有个奖惩制度,不然没意思。”兆曲看上去很感兴趣,直接就拿过牌开始洗。
“那就赢家罚输家吧,真心话大冒险。”陈博洋说。
詹鱼看着他俩一唱一和,总觉得他们好像是在密谋
什么。
不过真心话大冒险这种游戏对他没什么影响(),所以他也就答应下来。
傅学霸?()?[(),你可以的吧?”陈博洋问。
傅云青点头:“可以,不过我没玩过。”
“没事,玩两把就会了,”兆曲笑眯眯地开始发牌,“大家都这么玩会的,你要相信你的学霸光环。”
趁着他们说话,讲解规则,陈博洋凑到詹鱼身边,小声说:“放心吧,鱼哥,我们知道你要帮傅学霸保密,不会让你难做的。”
詹鱼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陈博洋奸笑着缩回自己的位置。
第一把,傅云青拿到了地主牌。
他垂眸扫过自己手里的牌,要了地主。
即便他是个学霸,但斗地主也是第一次玩,很快就输了,陈博洋丢牌的时候,他手上还捏着一把牌。
“我先丢牌的,我来罚没问题吧?”陈博洋问。
“可以。”詹鱼无所谓,打牌对他来说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没什么兴趣,要不是山上信号不好他更愿意打游戏。
“那我就不客气了,”陈博洋嘿嘿笑着搓了搓手,“傅学霸,你肩膀上的牙印是谁咬的?”
一上来就开大,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詹鱼瞬间被惊醒,后背兀地冒出一层细汗。
“你怎么打听别人的隐私!”詹鱼赶在傅云青开口前说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