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送饭的事情后,陈夏楠近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过肖译。
情书和奶茶也如愿没有再送,刚开始陈博洋是高兴的,但没两天又开始显出一点小失落,没有了小迷妹,他的魅力好像都得不到认可了一样。
陈夏楠把这些事情都看在眼里,但却假装没有发现,也不参与他们关于那个神秘追求者的话题。
至于肖译,他猜测应该是在准备拳赛,所以这些天才没有出现。
“饶洋,去你家打游戏啊!”
汪子明一屁股坐到饶洋旁边的座位,大大咧咧地整个人往人身上挂。
“你重死了,”饶洋无语地推开他,“今天不行,我妈让我回家帮忙收拾。”
汪子明好奇地问:“收拾啥?大扫除?”
“不是,昨天我家邻居家里烧起来了,我们家的墙也熏黑了。”想到打扫的难度,饶洋又叹了口气。
听到邻居两个字,正在做作业的陈夏楠不自觉竖起了耳朵。
他没记错的话,饶洋说过,他家就住在肖译家附近吧……
“为啥会烧起来?”汪子明问,“严重不?”
“就上次扬言要来堵鱼哥的那个隔壁职高的扛把子,叫肖译的,”饶洋往詹鱼他们这边看了眼,正好对上陈夏楠的视线,“楠哥你记得不?”
陈夏楠神色不变地摇摇头:“不记得了。”
稍顿,他又问:“他家烧起来了?”
饶洋嗐地叹了口气:“是的,我听别人说他爸昨天发疯,捎着一桶汽油回家,说什么要和儿子谈判,估计是没谈成,就把家里烧了。”
“火还挺大的,”他感叹道:“摊上这种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陈夏楠皱眉,又没事人一样松开,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那个儿子呢,受伤了没?”
饶洋摇摇头:“不清楚,好像没事又好像受伤了,我没见着人,当时太乱了,其他人也没见着,不过那火灾没死人。”
陈夏楠哦了声,暗暗松了口气。
很快他低骂一句,他在操什么心,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鳖成精都不定活得过他。
“我感觉应该是受伤了,”见有人愿意听,饶洋说了说自己的分析,“他爸都伤了,估计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夏楠回头看了眼,詹鱼他们几l个挨在一起正在开游戏。
他又问:“他爸想跟儿子谈判什么?”
饶洋耸耸肩:“不知道,估计就是想回家住啥的吧,毕竟这有家不能回的滋味应该不好受。”
陈夏楠看得出来,他知道的事情大概也就这么多,所以也不再问了。
等到放学,几l人约着要去吃下午茶。
“那个,我有点事……”陈夏楠不好意思地叫住前面的几l个人,詹鱼回头:“什么事?”
陈夏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说:“我爸妈的纪念日。”
陈家夫妇俩
相守于微末,在这个圈子里算少有的恩爱夫妻,尤其注重各种纪念日,家庭旅游什么的,詹鱼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那你回吧。”
告别了几l个人,陈夏楠满怀愧疚地坐上了出租车,朝着和家完全不同的方向出发。
他刚刚找到饶洋,七拐八拐地问出了他家大致的区域,怕对方看出什么他没问具体的位置。
既然经历了火灾,邻居房子的墙还熏黑了,到了地方应该很好辨认才是。
事实证明,确实很好辨认。
刚下出租车,陈夏楠就毫不费力地找到了肖译家,在二楼,经过一场大火,房子被烧得不成样,窗户玻璃炸了,墙体的结构裸露在外,看着已经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
“这么大的火。”陈夏楠皱起眉。
这片区域是扬城比较混乱的区域,因为普遍都是还没来得及拆迁的老房子,房租也很便宜,所以住了很多经济条件比较差的人。
这个区域也被人调侃做贫民区。
街道很窄,即便是环卫工人天天打扫,在墙角还是能看到很多堆放的垃圾袋,经过会闻到一股食物腐败的味道。
路边的电线杆上贴满了小广告,有性感美眉,也有开锁□□。
“肖家这父子俩真是冤家。”两个中年妇女从他的面前经过,朝着破烂的房子指指点点。
陈夏楠顿了下,抬脚跟了上去。
中年妇女似乎是路上遇到的,两个人朝着街道对面的小卖部走过去。
陈夏楠就跟在她们身后,假装是刚好同路。
因为隔着些距离,两个人的话他听得断断续续的。
大致内容和饶洋说的那些差不多,不过其中有一个昨天见到了事件的主人公——肖译。
这人也是受了伤的,只不过没有跟着救护车走。
情报听的差不多了,陈夏楠从货架上拿了一条口香糖:“结账。”
走出小卖部,他走到街边,准备抬手招一辆出租车。
腰上猛然被人用力拽了一下,陈夏楠猝不及防,差点摔倒,他身后的人几l乎是单手把他抱着拖进了后面的小巷子里。
“你!”陈夏楠瞪圆了眼睛,手肘往后狠狠撞过去。
那人闷闷地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