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回能成功吗?”
“那玲珑阁阁主玉琉璃媚骨天成,应是能成功的吧……”
“如若不能成功,教主会不会把人杀了?”
“教主此时光着,又把心思沉浸在推演里,这么个绝好的机会她都不能得手,教主都被她看光了,不杀她留着做什么?”
“唉,天时地利人和都不能把教主拿下,日后还有谁能破教主的童子之身?”
此话就此打住,说话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皆神色忧虑。
想他们教主俊美绝伦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跻身江湖十大高手之列,无数男女对其心生爱慕,可教主一心追求武学巅峰,无心情爱,眼看都快三十了仍未尝过鱼水之欢,长此以往还得了?
最先开口的美艳女子轻抚面颊,蹙眉哀叹:“要不是老娘我年纪有些大,我真想不管不顾把教主睡了!”
说要把人杀了的青衣男子瞥她一眼,冷嗤一声:“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女子额角青筋跳动,咬牙问:“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老?”
男子面无表情地哼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像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女子脸色一黑,当即一鞭子甩过去:“你找死!”
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身着锦衣的娃娃脸少年捂着腮帮子,牙疼得直吸冷气:“你俩怎么又打起来了?教主那头还不知情况如何,快别打了!。”
身材微胖,手戴白玉扳指,着一件金线绣福字纹长袍尽显贵气的中年男人继续叹气:“唉,教主如此不近女色,我们何时才能抱到少主?”
他对面嘴角含笑文质彬彬的书生落下一子把白子吃掉,慢条斯理地道:“教主之位又不是子承父业,就算教主真无子嗣,只要教主找到下任教主人选,其有能耐自然就能接管本教。”
中年男人十分不赞同:“教主生不生无所谓,但不能让别人认为教主无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头那些人是如何抹黑教主的!”
“他们、他们居然说教主不行!”
中年男人越说越激动,竟是怒吼着把石桌掀翻:“教主英明神武,怎么会不行!!”
书生手中的黑子无处
着落,他抬头皮笑肉不笑地瞅中年男人:“又想悔棋?”
中年男人一愣,看着散落一地的棋子,面色讪讪:“莫误会!我只是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既是无意为之,不若继续?”书生捏着黑子笑眯眯地道,“我记得刚才的棋局。”
“这……”中年男人面露迟疑,朝教主居处看了眼,忧心忡忡地道,“下回吧,我们还是去看看教主吧!”
黑子在掌中化为齑粉,书生手中精钢折扇一展,冲中年男人一笑:“再信你我是狗!”
中年男人心头一跳,果然下一刻书生折扇收拢,直击面门而来。
一时鸡飞狗跳。
娃娃脸少年想起江湖众人对他们神隐教的评价,再看看四个你追我赶喊杀喊打的同僚,觉得牙更疼了。
艳阳被不知何处飘来的乌云遮盖,天空阴沉压抑,四周的树木被狂风吹得哗哗作响,风雨欲来。
教主寝殿擎宵阁中的白玉池水汽氤氲,一道人影静静伫立在水中。
线条流畅的肌肉均匀覆盖在修长的骨架上,肌肤白皙胜雪,散发着细腻温润的光泽,光裸的胸膛多一分而略显魁梧,少一分则稍显羸弱,如最著名的匠师精心雕琢得恰到好处,看得人面红耳热浮想联翩。
拥有这般完美躯体的主人更是生就了一张动人心魄的脸,只需一眼便能叫人为之倾倒。
此刻躯体的主人顾九渊眉梢轻折,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动,殷红薄唇因脑□□法推演到最后关头而抿紧。
一缕风咻然吹了进来。
织金纱帐轻轻晃动,迷人的幽香袭来,一截白嫩光滑的小腿从纱帐后迈出。
几人口中的玉琉璃满眼痴迷地看着顾九渊,双颊浮起淡淡的晕红。
传闻神隐教教主顾九渊武功高强俊美无双,可顾九渊一直带着面具,让人无法窥其真容,她有幸见过顾九渊一面,一颗心自此沉沦。
她千方百计想要接近,没想今日终于得手!
灼热的目光从顾九渊白玉无瑕的脸庞往下移,滑过线条优美的下颚,滑过光裸性感的胸膛再往下,玉琉璃心中小鹿乱撞,脸上晕红更甚。
纱衣一件件掉落,无色无臭的粉末亦被挥洒到池水中随着水汽蒸腾飘散。
似有若无的香气
弥漫,玉琉璃轻吸一口,杏眸蕴秋波,媚态横生。
想到待会两人水乳交融,此后青年便是自己的掌中之物,玉琉璃轻咬红唇,心中窃喜,不由加快脚步。
原本已经满盛的池水因玉琉璃的进、入而溢出来,温水沿着白玉池边缘往外刮,滴答滴答洒落在地。
流动的池水拨动顾九渊心中几欲崩断的弦,顾九渊脑中灵光一闪,困扰多时的迷障终于露出一丝破绽。
细腻的温软还未贴上去,俊美无俦的青年猛然睁开眼。
幽冷如寒潭的眼眸中厉色划过,顾九渊抬手一吸,挂在屏风上的外衫飘飞过来。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玉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