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为何他们还不肯放过他,连先帝赵韫死后的那一点情景都不愿意给他?还要将已经被掩埋的秘密再次挖掘出来就是为了毁他身后名,为了让他在历史长河中遗臭万年,遭后世人的唾骂!
明明这对狗男女已经害死了他,为何连他死后的清净都不愿意放过,?!
赵韫觉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找了个时机,一次趁着尉兴上朝的机会,暗示尉兴去太和殿偏院的角落里茅房边上,他要好好问问1清楚,为何过了这么久还没下手?
赵韫在茅房无人的角落里焦急地等待着,瞧见尉兴走近,他满腹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愁着尉兴劈头盖脸地怒骂过去,“你该死!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下的暗杀令为何倒现在都还未曾生效?废物,你是越来越没用了!你可知因为任务失败的会有怎样的惩罚?是不是没把我这新任主公放在眼里?”
尉兴站在那里,听着面前主公太监的怒斥,只是扯了扯嘴角,冷不丁地开口,“是。”
赵韫戛然而止,怔楞地问道:“你说什么?”
尉兴不屑地冷笑,“我说,是!我是没有把你这个新任的主公放在眼里!”
赵韫瞬间暴怒,劈手就像朝尉兴打去,“放肆!你——”
只是还未碰到尉兴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然后软绵绵地垂下,他的脖颈处突然被硬/物重重一击,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便眼前一黑,接下来就失去了意识。
尉兴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小內侍倒在地上,被突然出现的两个同样內侍打扮的男人套进麻袋里,像捆死猪一样捆扎好了袋口迅速拖入视线遮挡的暗处,他冲其中一个內侍点点头,随后转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袖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淡定自然地走了出去。
……
秦敛处理完公务,从文渊阁离开,才出了宫门,上了候在宫门口的马车后,陈平便立刻低声向他做了禀报,“爷,尉兴那边来了消息,已经成事,人已被运出了宫,现在争关在暗子营乙房暗牢处。”
一切尽在掌握中,秦敛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听到这消息,只是波澜不兴地挑了挑眉,反问道:“那我要你们找的人赶到了吗?”
陈平一顿,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尽职回话,“已经赶到了,一个时辰前催过暗一,说是再半个时辰就他们便能带着人赶回京了。”
秦敛摩挲着自己腰间的荷包,这是前几日温太后戳破了几个手指头刚新给他做的,童叟无欺的温太后亲自出品。
闻言他一声轻笑,“既如此,那我们便去会会这来历神秘的阴卫新主公罢。”
陈平恭敬应是,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小声嘟囔,“爷……找个神棍来靠谱吗?莫非神棍还能使比暗子营更厉害的手段审问犯人?”
秦敛瞥他一眼,“我只问,是否便是按要求找的人?”
陈平一听,立刻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是!暗一他们就是按小的发出的消息找的人,确认过,绝不会错,就是那人!”
秦敛眼中暗光闪过,喃喃道,“那便是了……”
***
赵韫是在一阵昏昏沉沉中苏醒过来,只觉头痛欲裂,后脖颈的位置一阵阵剧痛,整个人都是虚软无力的。
他整了好几次眼头脑才才慢慢清晰起来,这才看清了周遭昏暗潮湿的环境。
这里……仿佛是一处不知名的暗地牢房,有刑架,有一排排渗人的刑具,还有那火盆找那个被烙得通红的烙铁,潮湿阴冷,刺人骨髓。
曾经他所掌的阴阳卫在暗地里也有这样的牢房。
赵韫还没有搞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身在此处,就听见隐匿在光线昏暗处的人突然开口,“醒了?”
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让赵韫觉得莫名耳熟。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还有一更,就是比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