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沙发洗手间都有欢爱的痕迹, 最终阮明姝是由于身体透支过度昏睡过去的,在意识飘散的那秒她心里还想着霍渊这个狗东西!
当然霍渊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身体受到姑娘力气不小的摧残。
他后背健硕的肌肤肉眼可见之处全是姑娘用指尖抠出来的划痕, 应该是情到浓时有些难忍,更何况他是真的很过分。
费力地抱着阮明姝去浴室洗完澡,再次回到床上,霍渊看见阮明姝那张精致的脸他没由来地抿唇笑了笑,有些无厘头。
而后他伸出手将姑娘的脑袋微微地往自己身上靠, 总算是回到他的身边了。
无论未来有什么艰难险阻,他定要护阮明姝周全, 要爱护她尊重他, 也要改改自己的脾气。
小姑娘睡得很熟,但并不妨碍她梦呓, 她舔了舔唇瓣咕哝着, “霍渊,狗男人!”
霍渊:“……”
看来真的不能让自家小姑娘跟尤娇走得太近,现在连做梦都在骂他了, 指不定梦见了什么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其实他觉得阮明姝这模样还挺可爱的,被她骂他心里还觉得挺舒服。
晨光熹微, 纯白色的纱窗被寒风吹起,金黄色的光线顺着窗纱往里落, 从霍渊的视线望过去似乎能看到光线倾斜的角度。
他怀里的姑娘正在熟睡,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看见姑娘脸上的微小绒毛,这种温馨的感觉是霍渊几乎没有体会到过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处理不完的工作与繁忙的业务往来关系,很少很少会有这种慢时光。
阮明姝睁开眼睛看到的画面便是霍渊盯着她唇角微抿,这种感觉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对他笑呢?
这是还在梦里面吗?阮明姝不由地看痴了, 唇角也抿起来。
下一秒正当霍渊要靠过来,阮明姝这才幡然惊醒,这就是现实吧?
她昨天跟霍渊都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阮明姝转变脸色,她伸手狠狠地推开他,由于动作太大身体有被摩擦到,阮明姝脸色一青顿时躺平。
她的身体好像被大卡车碾过那般惹得骨骼都生疼,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还疼吗?”霍渊蹙眉,脸上盛满关心,昨天他是太过鲁莽,有些不知轻重。
“……”
阮明姝鼓起腮帮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啦。”
有些疼痛不能感同身受霍渊内疚万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钟他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他超级主动道:“我下楼给你做饭,待会给你端上来。”
闻言,阮明姝望着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霍渊,请问你是真的去做饭而不是去炸厨房的吗?
阮明姝斜睨好笑地看着他,唇角的坏笑勾起。
没有季婶的帮助来到厨房霍渊有些六神无主,他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该做哪些饭菜,就当这时,屋外突然响起门铃声。
循声望过去,霍渊摘下围裙往外走,在视听器装置中看见自家老爷子精神矍铄的脸时,他挑了挑眉梢回头心虚地望了望。
阮明姝应该不会下楼的,所以问题不大,霍渊自我安慰。
打开大门,看到自己的爷爷,霍渊一改温柔的神色开始变得冷酷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打招呼,“您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骆杨跟你说的?”
如果是骆杨跟你说的,那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霍荣默然地打量了眼自己脾气与秉性都一致的孙子,只单单睨了他一眼就顿时倍感压力的霍渊收敛起睫毛不敢泄露出更多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爷爷究竟为何而来。
应该不是为了阮明姝,因为这个地段的房子保密手段还可以,除非骆杨这张嘴透露口风。
像是猜中霍渊的心事,霍荣抬眸看向他,“我是为霍睫的事来的,昨天你在片场的事情骆杨全都跟我说了,当然撬开他的嘴也费了我不少力气。”
霍渊的心伴随着自己爷爷说出的话沉了下去。
他们家的人将霍睫的事守口如瓶,前几年在老爷子身体不好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也是瞒着的,但他们都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多久。
许是出于赎罪吧,当年轻稚嫩的小姑娘离开后才知道珍惜才知道痛心疾首,所以霍渊心里压根一点动容都没有。
“嗯。”旧事再次被重提霍渊的嗓音哑得厉害。
年少轻狂时他觉得没什么好失去的,既然家里两方人都在争他抢他,原因还特别可笑就因为他是个男孩子,所以他就选择离开两方都不选,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爱的妹妹,他们居然一点都不关心。
而他鞭长莫及,虽然能用通讯手段来陪伴着她,但那点关心杯水车薪,所以她们两家都是刽子手包括他,谁都无法得到原谅,纵然事后都在疯狂地谴责自己。
“我们家这件事不能曝光,但该偿的血债我们也不能放过,那孩子叫岳昀是吧?”说罢霍荣从助理手中接过平板拿出岳昀的各种信息摆在霍渊面前,他轻嗤,“生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