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软,不硬。既不难吃,也不好吃。平淡的口感。
只是喉咙,有些渴。
……
噩梦不见了。
从与她相遇的那天起,我便时常想起她。
不分时间场合,想起她小小的背影,短短的胳膊腿,潮润润的汗,软糯的嗓,想起她的笑,她眯起的眼,她高高的体温……想起那片被我吞入腹中的血痂。
那是她的一部分。
每当想到这,一种不同于饥饿的空虚感便笼罩了我。
想她……想要更多。
噩梦不见了。
因为她成了我的梦。
我鲜少与人亲近。似乎从最近的反常中察觉了什么,自那以后,父亲便时常带我造访周家。
那里,有她。
莓莓,周诗玫。
如同有着奇怪的吸引力,一次又一次,目光不自觉在她身上停驻。
小小的,奇妙的人。
无论她做什么,都能轻易牵动我的心。我关注着她,从头到尾,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但独属于我们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更多时候,我只能默默在旁注视着她,看她在周大人的怀中笑闹撒娇。
“怎么,嫉妒吗?”
发现了我的窥视,父亲笑着问。
我不明白。
嫉妒是什么。
我怔怔注视着远处凉亭中手牵着手一大一小两道背影,发觉两人远远传来的笑声听起来非常的刺耳。我曾经很尊敬周大人,如今却只觉得他的存在格外令人生厌。
不希望莓莓和任何人亲近,想把她抢走,藏起来,谁也不给。
界的一面镜子、一座桥梁。
我珍视着与她相处的一点一滴。
想一直和她在一起。
想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想……
不由自主伸出手,学着他人的模样,唐突地抚摸了她的头顶。
她转头,亲昵地抱着我的手臂,朝我露出了一个毫无阴霾的笑。
心口微微一痛,就好像被轻飘飘的棉花团敲了一般,轻微的疼,轻微的痒,还有那冲开泉眼汩
汩涌出、膨胀而开的鲜活情感。
这感觉是什么?
你又教会了我什么,我的莓莓。
为什么我会如此痛苦,又如此满足?
心脏在胸腔鼓噪着,跳得飞快。我无措地抱着怀中的幼女,坐到了桌边。我牵着她的手,同她一起用积木搭起大大的宅院,她的手又小又软,轻轻一拢,就被我整个包在了掌心。
仿佛只要我想,她就能成为我的一部分。
看着眼前的场景,熟悉的饥渴感又一次涌上喉头。
是什么,这种感觉?
“莓莓和述安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啊,要不让她给我做儿媳妇儿吧。”
父亲的一句玩笑话点醒了迷茫的我。
是的,我想,我明白了。
我爱她。
——真的很糟糕不是吗?
十五岁的我,爱上了五岁不到的她。
我一定从出生开始,就有哪里坏掉了。
……
我的莓莓还很小。
既小又天真,举手投足透着些可爱的心机。
她不是应该过早采撷的花。
我耐心地陪伴在侧,隐藏着心中蠢动的妄念,等待她长大,望眼欲穿。
可是,就在她五岁那年,一场意外的到来击碎了我对未来所有的幻想。--
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周大人因谋反罪入狱,阖府女眷发配荣城。身为威远大将军的父亲紧随其后受到牵连,被削去职位,幽禁府中。
将军府上下十一口人,这一关,就是将近十年。
莓莓不在,噩梦再一次困住了我。
此时的我,在莓莓的陪伴下汩涌出、膨胀而开的鲜活情感。
这感觉是什么?
你又教会了我什么,我的莓莓。
为什么我会如此痛苦,又如此满足?
心脏在胸腔鼓噪着,跳得飞快。我无措地抱着怀中的幼女,坐到了桌边。我牵着她的手,同她一起用积木搭起大大的宅院,她的手又小又软,轻轻一拢,就被我整个包在了掌心。
仿佛只要我想,她就能成为我的一部分。
看着眼前的场景,熟悉的饥渴感又一次涌上喉头。
是什么,这种感觉?
“莓莓和述安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啊,要不让她给我做儿媳妇儿吧。”
父亲的一句玩笑话点醒了迷茫的我。
是的,我想,我明白了。
我爱她。
——真的很糟糕不是吗?
十五岁的我,爱上了五岁不到的她。
我一定从出生开始,就有哪里坏掉了。
……
我的莓莓还很小。
既小又天真,举手投足透着些可爱的心机。
她不是应该过早采撷的花。
我耐心地陪伴在侧,隐藏着心中蠢动的妄念,等待她长大,望眼欲穿。
可是,就在她五岁那年,一场意外的到来击碎了我对未来所有的幻想。--
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周大人因谋反罪入狱,阖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