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消息,我就觉得阿弥陀佛了。
再过了一阵,东北大营的消息也传来,大将陈薄锋休养数日后带伤上阵,军中士兵同仇敌忾,士气大振,于雁门关外一举击退东突厥、靺鞨与契丹的联军,以惨重的代价保住了雁门关。与此同时,凉州则陷入了与西突厥大军的对峙,凉州城城墙坚固,易守难攻,西突厥铁骑被阻于城外,战况逐渐陷入胶着。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正当前线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时,随着七皇子赵瑾瑜十五岁生辰的到来,宫中众人的目光纷纷从战场收回,落到了这位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般前途无量的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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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容“消失”的一年多里,皇帝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达过对这个儿子的喜爱,七皇子的生辰更是以超规格的手笔大操大办,从全国各地呈送的贺礼源源不断,盛大的宴会足足开了三天三夜。我虽然不够格去参加,但从听来的形容里,这场生辰宴的奢华迷醉,已经夸张到了让人惊愕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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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瑾容一样,赵瑾瑜十五岁生辰后没多久,皇帝就为他行了冠礼,封他为永王,将位于长安城闹市区的一座别院赐给了他。封王以后,七皇子开始参政,皇上一上手就给了他一个翰林院编修的职位。这是个经手朝廷各项日常性工作的职务,不管是积累从政经验,还是培植势力扩展人脉,都非常便利。
没有离开过她的皇后宫,对外只称说身体不适。无论外界对她与赵瑾容如何猜测,如何的议论纷纷,她就像在深深寝宫冬眠了一样,怎么戳也没有半点反应。
赵瑾容更是……从他接下西北战场的烂摊子后,又是加固城墙又是训练士兵,西突厥的军队来了一拨拨,明枪暗箭不断,却全被他神乎其技地挡了下来。不仅如此,曾一度被西突厥占领的陇右道也随着战线的推进,逐步被收复。别说犯错,在他的带领下,一蹶不振的西北守军似乎
隐隐有了开国皇帝时拒胡虏于千里之外的威风。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我十五岁及笄那天傍晚,我正立在池塘边喂鱼,林泰突然一路小跑着过来告诉我,他听到消息,就在今天白天,赵瑾容差西北大营的人送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到皇帝手里。
“礼物?”
我想起今日清晨雷打不动从东宫送来的生辰礼,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脑后。那里插了一支金累丝红宝石步摇,纤细的金丝繁复堆叠,形成展翅欲飞的一只鸾鸟,色泽通透如鸽血的宝石镶嵌在鸾鸟的羽翼上,华丽的流苏成为了鸾鸟垂落的尾羽,每走一步,步摇上的宝石都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烁烁,很是好看。
因为经常接触手艺,我知道眼前的步摇看似普通,实则贵重非常。制作步摇的“累丝”工艺被公认为金属工艺中最精巧者。它需要将金银拉成丝,然后将其编成辫股或各种网状组织,再焊接于器物之上,尤其是像这支步摇一般立体的累丝作品,需要事先经过“堆灰”处理,制作起来尤其困难。
前年是白狐皮披肩,去年是一对碧玉镯,今年则是一支步摇——赵瑾容从来没有忘记过我的生辰,这让我有些感动。
现在,他曾给我留下的坏印象已经全都没有了,每到生辰的时候我就会格外想他。
“是一个人,太子殿下让士兵护送而来的,是西突厥可汗尼罗鹘的小儿子、阿史那元珍。”林泰回道。
“尼罗鹘的小儿子?”
这算什么,拿来要挟西突厥的俘虏吗?没记错的话,阿史那元珍分明是尼罗鹘众多儿子里最不受宠的一个,尼罗鹘甚至连兵权都不给他,战场上从来只听说尼罗鹘大儿子二儿子领兵干嘛干嘛了,这个小儿子完全就是被雪藏的,隐隐有了开国皇帝时拒胡虏于千里之外的威风。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我十五岁及笄那天傍晚,我正立在池塘边喂鱼,林泰突然一路小跑着过来告诉我,他听到消息,就在今天白天,赵瑾容差西北大营的人送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到皇帝手里。
“礼物?”
我想起今日清晨雷打不动从东宫送来的生辰礼,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脑后。那里插了一支金累丝红宝石步摇,纤细的金丝繁复堆叠,形成展翅欲飞的一只鸾鸟,色泽通透如鸽血的宝石镶嵌在鸾鸟的羽翼上,华丽的流苏成为了鸾鸟垂落的尾羽,每走一步,步摇上的宝石都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烁烁,很是好看。
因为经常接触手艺,我知道眼前的步摇看似普通,实则贵重非常。制作步摇的“累丝”工艺被公认为金属工艺中最精巧者。它需要将金银拉成丝,然后将其编成辫股或各种网状组织,再焊接于器物之上,尤其是像这支步摇一般立体的累丝作品,需要事先经过“堆灰”处理,制作起来尤其困难。
前年是白狐皮披肩,去年是一对碧玉镯,今年则是一支步摇——赵瑾容从来没有忘记过我的生辰,这让我有些感动。
现在,他曾给我留下的坏印象已经全都没有了,每到生辰的时候我就会格外想他。
“是一个人,太子殿下让士兵护送而来的,是西突厥可汗尼罗鹘的小儿子、阿史那元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