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话。
原著里,原主被赶走后,并不死心,日日都来等王广泉。
好不容易见到王广泉,却被王广泉数落,让她不要耽误他的前程。让她拿了钱走得远远的,儿子也不要。
原主伤心欲绝,好在儿子是个体贴的,六岁的小孩怕她难受,从不提王广泉的事。
就这么过去两年,原主慢慢接受现实,王广泉却又来了,要和她抢儿子,原因是金家小姐不能生育,又不允许他纳妾。
原主不忍王广泉绝后,在王广泉的哭求下,同意带着儿子回去。自此,儿子成了金小姐的儿子,她只能是儿子身边的一个嬷嬷。
这样的日子憋屈又压抑,直到金小姐的婢女和王广泉珠胎暗结,金小姐有了其他地方指望,便悄悄害死原主的儿子。
而原主被赶出王家,流落街头。
后来原主遇到一个好心人,在庄子里帮人做事,才得以活下来。但儿子死了,原主心如死灰,每日跟提线木偶一样干活,毫无活力。
直到二十年后,王广泉满头白发地找来,说他看透世俗,其他人对他都不真心,一直惦记着原主,问原主愿不愿意再和他一起生活。
原主在王广泉的软磨硬泡下,不仅原谅了王广泉,还跟王广泉回去了。
“脑子进了水的蠢货!”叶欢看完剧情,忍不住低声骂道。
四周围的人群还没散开,大家都在嘲讽叶欢得了失心疯,清风霁月般的探花郎,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乞丐夫人,还有个六岁大的儿子,说出来都让人笑话。
王泽护在母亲跟前,皱眉瞪着众人,“你们不许这样说我母亲!”
“我们就说你娘怎么了?”
“对啊,你们母子这般不要脸,还不能让人说吗?”
“我看你们就是看今儿探花郎成亲,想来敲一笔钱,探花郎若是有如此粗鄙的原配夫人,我把头剁下来给你们母子。”
“就是,一对骗子,脸皮真够厚的。若你娘真是探花郎原配,那今儿探花郎和金家小姐成亲了,金家小姐岂不是成了妾室。可真是贻笑大方!”
……
王泽小脸通红,他明明也看到父亲骑着马,还穿着大红喜服。自个的父亲长什么样,他绝不会看错。
可父亲不仅不搭理他们母子,还让人赶走他们,王泽小小的拳头紧紧握住,恨不得这会能冲进金家和父亲理论。
但他现在,连金家大门都进不去,还要被一群人嘲笑。
王泽眼眶红红的,委屈到想哭。
叶欢艰难坐了起来,看着金府门口的家丁拿着木棍走下来,她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婚书,小心翼翼地张开。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说我是乞丐,我确实乞丐不如。可我为什么会这样呢?”叶欢挤出两滴眼泪,抽泣道,“为了供夫君读书,我没日没夜地挣钱,一手老茧。本想着夫君高中后,能让我舒服一点,可左等右等,却等来了夫君另娶他人的消息。”
里,原主并没有在这会拿出婚书。
因为拿出婚书,就证实王广泉骗婚金家,原主当时还对王广泉心存希望,不想弄臭王广泉的名声。
但叶欢现在身无分文,还带着一个六岁孩子,如果就这么离开,一个是咽不下这口气,还一个她真要带着儿子去当乞丐。
既然王广泉不仁,她也不义。
“大家都看看啊,这婚书有着官府的印章,可辨真伪!”叶欢说着,搂住边上瘦小的王泽,“我可怜的儿啊,你父亲连你都不要了,我们母子该怎么办啊。”
众人看叶欢说得真切,有人上前看了看婚书,“已,这婚书还真没造假。”
“让我看看!”又有人围了过来,“对啊,婚书上的籍贯名字,都和探花郎一样。难不成这妇人说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吧,若婚书是真的,探花郎已经和金家小姐拜堂,那金家小姐岂不是成了妾室。”也有人质疑说不信,但等他再三看完婚书后,尴尬道,“婚书还真没错。这么说来,金家小姐变成小妾了?”
堂堂尚书家小姐,却成了妾室,本来看叶欢热闹的人,却改成看金家的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