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施药还是施针,凭情况看。”
她还提醒道:“还有哇,这个病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要放轻松,顺其自然。”
说着她就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留下光着双腿的夜徇准备离开。那场面,活像一副夜徇被她给生生凌辱了似的。
夜徇终于缓过了神,阴沉沉地对着她的背影道:“等等。”
茯苓回过头来看他。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道:“我不举的这件事,你要是敢拿出去对第三个人讲,我就让满京城的人知道,你看了还摸了男人的这个。那样你以后都嫁不出去的。”
茯苓本来还兴致勃勃的,被夜徇这一番话犹如冷水泼下来,顿时就兴致缺缺道:“谁稀罕讲你。自己不举,还不让人说了。”
她爷爷要是知道她给男人看这病,估计得气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