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琉依旧看着她，面色毫无波动。
方唐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理所当然道：“当然了，我知道你还不懂这些，不过没关系，等他们将这些常识导入你的数据库，你就一定懂了，毕竟，你可是由我一手打造的AI。”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中带上了令人胆颤的激动和狂热，并且还情不自禁地伸出单手抚摸凌琉的人造头发。
对面依旧坐在试验台上的凌琉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迷茫，在她的手触碰到头发瞬间，几不可查地一僵。
虽然动作非常细微，但一直紧密关注着他的方唐当然发现了这丝不对劲，她心中微沉，觉得这实验对象的反应有点意思。
虽然说委托者在这次实验之前确实采用了强硬法和驯养法，但由于她本身阅历不多，所以就方唐来看，实际上只是态度稍微改变了一些罢了，离真正的驯养什么的还差得远呢。况且AI本身并没有人类的羞耻意识，最起码，现在的凌琉不应该有羞耻意识，所以，他为什么会在她触碰时做出这种隐忍的反应？
难道还有什么她没注意到的异常？
这样想着，方唐面上不显，动作却丝毫不停，让手底下的科研人员帮他添加了一些常识性的知识，顺便检查数据状态——实际上就是打着检查的名义监控他的数据波动——自己在旁边含笑看着，顺便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