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们马上过去。”李时昀听到惠业大师找, 立时就带着周长夜过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 发现庙里的气氛还是有些凝重跟紧张的,而且他们这次去的不是之前惠业大师住的地方,反而是朝正殿去的。
李时昀有些奇怪的与周长夜对视了一眼。
“两位施主, 惠业祖师有请。”殿里的和尚出来引着李时昀两人过去。
等李时昀与周长夜迈步进去的时候,发现惠业大师就坐在正位上,旁边还坐着几位老和尚。
“阿弥陀佛。”惠业大师起身对着周长夜说道:“此番多亏周施主出手, 我寺才能铲除恶人。”
周长夜被惠业大师直接点破,还是有些尴尬的, 只说是无事。
惠业大师也不多追究周长夜是为了什么要派人查探惠圆和尚的, 反而直接说了兴光寺对惠圆和尚的处置:逐出寺庙, 交与官府处置。
周长夜点头,大概也明白了, 兴光寺直接叫他过来,也是想着能让他在官府那边多说一句, 不让这惠圆和尚用歪法逃了罪责。
“请。”惠业大师见周长夜应下,他才引着李时昀两人到内殿过去。
内殿比之惠业大师的住所可华贵多了, 最吸引李时昀目光的还是那一排的经书。
“有劳大师了。”周长夜坐下,与惠业大师说了自己最近的境况,惠业大师听过后又把了脉,这一次扎针倒是用的时候久了一些。
等待的时候,李时昀将自己抄的经书取了出来叫给惠业大师。
惠业大师点头,将那经书取来看了两眼, 然后叫了一个小和尚过来。
一会儿的两个和尚抬了一大箱的破旧经书来。
李时昀看到了就嘴角抽抽,别的不说,那箱子的样子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让他花了足足大半年的时候才将这箱子翻了一大半。
“这些都是本寺残缺的古本,一直缺少专人收拾抄写。”惠业大师面目带笑的看向李时昀。
“我知道了。”李时昀面上艰难,可心里却还是轻松的,因为重生前这些书长不但陪伴了他最孤寂的时光,还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如今再交给他,反而不是什么难事儿。
“阿弥陀佛,施主做的善事,会有福报的。”惠业大师又对李时昀行礼,李时昀急忙规矩的还礼。
“大师。”另外一边的周长夜又怕这俩人说佛忘了时候,急忙出声提醒了一句。
惠业大师点头,过去帮周长夜取了针,等着要走的时候,惠业大师双手合十的提醒道:“我闻惠圆师弟前阵子有位商人亲戚来寻过他,说是要与他做什么生意,而且在场的还有贵府的人,两位需得警惕。”
“多谢大师提点。”李时昀跟周长夜听了就知道是李文尧跟齐月晖,至于那位商人亲戚的话,周长夜这边也开始在查了,倒是不用太担心。
等到坐上了,马车,“呼……”周长夜轻吐了一口气,苍白的面色也红润了不少。
“这样的灵?”李时昀看着周长夜说道:“不如我再拜他为师,将这手针法学来算了。”
“你少来,我看你现在就跟半个和尚差不多了。”周长夜看着那一箱子佛经就有些头痛。
“你不懂,这里面可不单单只有佛经,还有旁的东西呢。”李时昀神秘的笑着说道。
周长夜闻言伸手打开箱子看了看,入眼的字儿他都认识,可读起来却着实晦涩难懂,头晕的厉害。
“不行,我本来还说想帮你的,现在看着着实不行。”周长夜苦笑着丢开了那书。
李时昀小心的收起来,两个人说笑着回了清平侯府。
等他们刚到屋子里,周长夜就取了令牌出来,说道:“这一支是负责探查事务的,你拿去帮我查皇陵的事儿。”
李时昀看了一眼周长夜,伸手接了过来。
不过一会儿一个高而瘦削的男人走进来,见过了李时昀,说他叫夜蝠,是这一支的领头,之前的任务就是负责盯着李时昀跟清平侯府的。
“咳咳。”周长夜咳嗽两声制止了夜蝠的话语。
李时昀才知道周长夜竟然还派了专人盯自己呢,他眼带深意的看了一眼周长夜,周长夜急忙端起茶杯喝水。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动身到皇陵那边查吧,先从周边开始问。”李时昀轻声吩咐下去,夜蝠很快的就应声走了。
周长夜看李时昀这样也不多说什么,他现在最爱的就是犯困,一会儿的就又歪着了。
李时昀看周长夜睡了,自己就放个小桌子在一边,开始一页一页的翻着经书抄写了起来。
从前读的晦涩,到现在已经很能理解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般。
“这地方是什么人住的?”模糊的记起重生前有人误闯到他住的小院子里面,有和尚说了是个怪人在里面抄书呢。
“哦?可否一观?”那人还是个好奇心重的。
那时候李时昀腿脚不便,心思也藏满了阴郁愤恨,听到有人要进来,就装睡的打起呼来。
却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是走了进来,李时昀歪靠在一边,闭着眼也不看对方。
“不必叫他了,想着是累了。”那人说完,将一个披风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