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呢。”李时昀无语的催着清平侯走了人。
等着清平侯走了, 那边还不见有人过来。
“还不进来?不进来我把门关了啊。”李时昀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这时候周长夜才哼了一声, 迈步走了过来。
“慢一点, 看着门槛。”李时昀带着周长夜进来,等着进门之后,周长夜坐在那边, 瞥了一眼李时昀。
“手怎么了?”周长夜瞪眼看着李时昀问道。
“划了一下。”李时昀笑着,倒了水给周长夜。
周长夜坐在那边,看着李时昀说道:“本事倒是不小, 竟然敢自己一个人去抓人了。”
“我这不是凑巧遇到了么?我怕人给跑了。”李时昀坐在那边,笑呵呵的说着。
周长夜还要再说的时候, 李时昀一瞪眼说道:“再训就急了啊。”
周长夜闻声冷哼了一声, 侧过头不说话了。
李时昀只得笑着挨过去, 说道:“不会又做噩梦了吧?怎么一天不在身边就做噩梦?”
“我乐意,不用你管。”周长夜说着叫了大夫进来。
“给他看看爪子。”周长夜嫌弃的说着, 等他看到李时昀的手被划了一个不小的口子的时候,面色还是变了。
“把那个人给孤剁了去!”周长夜咬牙发狠的说道。
“行了, 你是孕夫不宜杀生。”李时昀给大夫又原模原样的包了一回,看着周长夜说道:“既然做噩梦了, 肯定没睡好,再睡一会儿吧。”
周长夜摇头,说道:“睡不着。”
“我跟你一起歇着,来吧。”李时昀拉着周长夜起来,等着两个人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午后了。
“你可真能睡的。”李时昀半边都麻了, 一丝都不敢动的怕惊扰了周长夜。
周长夜睡饱之后就情绪正常多了,他看了一眼李时昀的手,又叹了一口气。
李时昀也不理他,自己起来叫人准备饭菜吃。
“我喂你?”周长夜意动的问道。
李时昀张了张嘴,周长夜看着李时昀笑了起来。
“你这有了孩子,情绪变化可真挺大的。”李时昀感叹了一声,难怪神医交代他让他多顺着点周长夜。
说是原本女子怀的时候就容易情绪变化大,男的就更别说了。
他现在看着周长夜差不多是要捧在手心里腻歪了。
周长夜笑了笑,跟着绷着脸,说道:“以后不可这样了,万一对方刀子上沾了毒呢。”
“我知道了,昨天就是有些着急了。”李时昀说着从袖口那边摸出一个卷着的小纸筒过来,说道:“喏,看看。”
周长夜接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说道:“这是用暗记写的,看不懂的。”
“找你的谋士们问问啊。”李时昀肯定的说道:“能关注周元白的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吧。”
周长夜听到这一句,才沉思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周长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猜到有可能是谁了?”李时昀好奇的问道。
“还不知道呢,得试探试探。”周长夜说着就吃了起来。
等到两人用完了饭,昨晚上审问的人过来了,说周元白到现在只是一味的否认,什么都不肯承认。
周长夜话还没说呢,又有人过来传说,说是宗室的人找到清平侯府门口来了,被清平侯给接进去了。
“这……”李时昀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都谁来了?”周长夜反而很平静,听着属下将来人说了个干净。
“拿纸笔墨过去,让他们写个折子递过来。”周长夜说完就朝里间走去。
“是。”手下的人走了,李时昀坐在那边没动。
“李时昀?”周长夜带怒的声音传来。
李时昀笑着起身进去,看着周长夜正朝外拿棋盘呢。
“在外面下不是更光亮?”李时昀无语的说道。
“不行,我吃完了,想靠一会儿。”周长夜说着打了个哈欠。
李时昀摆好棋盘,等着下起来的时候,发现周长夜就在打瞌睡。
“要不给你找个话本念念?”李时昀轻声问道。
周长夜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说道:“都怪你,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困。”
李时昀笑着将话本拿过来,周长夜先过目,省的李时昀拿了不正经的话本来。
等着李时昀刚开始念,那边折子就递过来了。
周长夜打开看了看,哼了一声甩在一边,自己又挣扎着起来,让李时昀给他磨墨,写了谕旨下去,让把那几个宗室都挡从犯抓进去呢。
周长夜这一手出来,旁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打定了主意要治周元白的,谁敢伸手就是添火去的,自己还得搭进去。
就这样周元白的事儿一时间好似被人都给忘记了一样,谁都不再提周元白这个人了。
相反而都开始为着要贺喜战北王成亲的事儿忙碌了起来。
说起来战北王出身也是王家血脉,在周长夜高祖那会儿,周朝差点被人反了,战北王的老祖父与高祖并肩而战清了外敌,稳了内朝。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