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我一路飞奔,心急如焚,心里默默念道:“古天,你大爷的,千万不要出事啊!”
耳麦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但愿只是耳麦摔坏了,并不是古天牺牲了。
“师父,那里有家小酒馆!”谢一鸣突然伸手指着前面。
我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一家小酒馆,门口挂着简陋的闪光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不时有喝得醉醺醺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东倒西歪,有的刚一出来就吐了。
我招了招手,带着谢一鸣和青青朝着小酒馆跑过去。
来到小酒馆门口,我们才发现这里的地形环境真是复杂,前后左右都有巷子,四通八达,也不知道古天走进的是哪条巷子。
谢一鸣东张西望,转过头,焦急地看着我:“师父,现在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头,迅速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黄符,然后咬破右手食指,指尖血溢出来,以指为笔,以血为墨,左手掌心摊开黄符,右手食指在黄符上面唰唰唰写下古天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