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摇头，“还不够。趁着有结界，你放开玩儿吧。”
风姿瘪瘪嘴，然后招手道：“姐姐，我带你飞——”
顾嫣问林清晏，“如何？”
林清晏两手抱在身前道：“她要不是......我都想破例收个女徒弟了。”
“为什么是破例？对了，除了我，天道宗这两代都没见女弟子啊。”
林清晏道：“师尊说女人忒麻烦，不管大的、小的都一样。二位师伯也是同样的看法。”
顾嫣扯扯嘴角，“幸亏你们没把天道宗弄得跟和尚庙似的。”
下头几代的弟子倒是收了些女弟子。呃，是不是因为没受师尊太多影响？
林清晏看到胭脂在摆弄留影石，转头问顾嫣，“录下来做什么？”
“师尊说录好了让你派人给他送去。我已经让胭脂在这个客院的好几个地方都安放上了。”
林清晏点点头，懂了，给魔帝看。不过，魔帝不是终身不得出么，那师尊还给他看这个？
反正以师尊的性子，绝不可能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
两人接下来又看了风姿几项表演。
林清晏道：“要不要让她跟我回天道宗？”
“不了，她不会答应离我远了的。而且，目前也不宜让她被人瞩目。”在铸城虽然也是十天才得一件，但小家伙就是会觉得去了天道宗远了许多。
目前，樊靳根本不可能往小顾是顾嫣这个方向想。她们可以不受打扰的待在铸城。
但林清晏要是带个六岁小姑娘回山，那可就太引人瞩目了。
很容易就被猜到那小姑娘来历不凡。
顾嫣又和林清晏说了樊靳的事。
“他和你一样，也是看人一眼就能让人做这做那，甚至记忆都能被抹去。”
半空传来风鸢的叫声和风姿的笑声。小家伙飞得太高太快了！她还是玩儿这个最拿手。
林清晏道：“我应该能赢他。但问题是魔姬觉醒的时候，我未必能第一时间赶来守着。”
他可没师尊那个撕裂空间的能耐。从天道宗来此，再如何快也得一刻钟的。这一刻钟足够尘埃落定了。
顾嫣点头，她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还是得多练。
风姿这修炼精神力的速度够快的，弄得她很有危机感。
林清晏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既然师尊说转世的魔姬他要派大用场，就一定会有所安排的。”
顾嫣‘嗯’了一声，师尊一向是靠谱的。反正如今她肩头的担子是轻了很多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玉石俱焚的。
“好了，师兄，我就是让你来看看风姿的进度。你回去吧！”
顾嫣用完就丢的太理所当然，林清晏呼出一口气，“行，我走了！”
这是他对不起的师妹，事儿还是师尊安排的。除了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还能怎样？
林清晏走了，结界肯定也就没了。
顾嫣把风姿叫过来，摸摸她的背心，果然汗湿了。
她接过胭脂拧的热毛巾给风姿擦了背，然后用干净的软毛巾给她垫在背心里。
“好了，歇一歇咱们去抓鱼、烤鱼吃！”昨晚的热闹小丫头完美错过，今天得好好陪陪她才行。
“好耶！”风姿还趴在顾嫣腿上，乖乖任她给自己背心里垫毛巾，闻言高兴不已的道。
胭脂便去做准备去了，风鸢也跟着一道。
顾嫣道；“不用准备抓鱼工具了，等会儿让风姿给我们抓。”
风姿高兴的举手，“好，我抓！”
到了后院小河边，风鸢和胭脂看着鱼一条一条的自己往岸上蹦赶紧去捡起来，洗剥干净。
风姿坐在大石头上晃着小腿，“凌凌，早知道能这样，当初我就帮你和姐姐抓鱼了。”
她在葛三的船上，什么都没有做过。
“你那会儿还太小。而且这是凡鱼，咱们以前抓的可是灵鱼，不一样的。”
“哦。有虾虾，没有海里的大只，要不要？”
“要，河虾也好吃的。”
第一块留影石很快被专人送到凌枢指定的位置。他在那里设了个迷你的传送阵，石头放上去就到了他手边。
这和灵兽城池里用迷你传送阵传送生命之泉是一个原理。
凌枢拿起留影石，自己先看一遍。然后剪辑了一下，只把有风姿的场景重新翻录，再拿给魔帝看。
他并不想让魔帝看到顾嫣。不过闲着没事，他一边做净化，一边自己反反复复的在看。
他每次想到顾嫣，三念就不受控制的产出。有时候三念皆有，有时候就只其中一二。
魔帝一副很滋润的样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到？
不过，经历了之前四年的避而不见却没有效用之后，他也放弃回避了。
避无可避，那就无需再避。只是小顾好像对他并没有同样的心思。
她开口跟他要零花钱，他其实很高兴。但细想想，她之前都不肯用他的钱，哪怕那些钱就在她的户头里。必须用到，她也说是借，还有借有还的。
知道他是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