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
不过割稻子这种事没有什么特别的技术含量,做得多了自然熟能生巧,就能越割越快,她摸索了一阵,慢慢也就上手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只是腰弯得太久又酸又麻,觉得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饥饿和劳累让她的头有些发晕,只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她直起身子敲了敲腰,腰酸得她直抽气,天地间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看这光景恐怕不过凌晨四点,整个生产队的人都下地割稻子了,人虽然多,却出奇地安静,只有镰刀“刷刷”割过麦子的声音,每个人都在努力专注地干活,这片田地寄托着全生产队的希望,扣掉必须上交给国家的粮食,剩下的那部分才能作为他们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