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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来，“不值得，他不值得你为他苦苦隐瞒。”
“那你想要怎么样？”蔡玉芬哑着声音开口，“找到孩子的父亲，狠狠地报复他一顿，从此之后我成为别人口中的‘破鞋’？还是逼着对方负责，让我嫁给他？”
“你已经是‘破鞋’了！”万雪不假思索地反击。
蔡玉芬脸色一白，咬紧了牙关，继续看着窗外。
万雪对女儿是又怨恨，又心疼，事已至此，她们至亲母女互相伤害，还有什么用处？的确是应该想想以后，之前她只想着要将那个祸害自己女儿的祸首千刀万剐，完全没想到女儿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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