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既然南镇抚司的兄弟要被质疑证词,为何北镇抚司的没有?”
顿了一下,“不该一视同仁么?!”
郑赐和薛岩面面相觑。
这话怎么接?
而被提审的其他几个北镇抚司的人,顿时脸色惨白,心里面直骂娘,去你妹的黄昏,感情你折腾了这一大圈,是要让老子们哥几个也挨一顿板子。
太尼玛不厚道了。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赛哈智闻言,觉得沙子里进了眼睛。
这才是好兄弟。
这个时候了,还在为兄弟们讨一个公道!
赛哈智知道,黄昏当然不是为了让北镇抚司的人也挨板子,而是在质疑陈瑛,从而为南镇抚司的兄弟讨回点东西。
打不能白挨!
陈瑛愣了下,旋即冷笑了起来,“他们的证词全是对疑犯不利,有利于三司会审审明真相,本官何须上刑?”
那些北镇抚司的人狂喜,都觉得回家后要给陈瑛树个功德坊。
前车之鉴啊。
不见南镇抚司那十余个人被打成了一堆渣,谁不怕。
黄昏哈哈狂笑起来,笑罢,才盯着陈瑛阴森的道:“对疑犯不利?貌似我已经说过,没有人证物证证明我是杀赵曦的人,也不能佐证我能指使赛哈智砍那一刀,那么我怎么还是疑犯?”
顿了一下,“只有一种可能,从一开始,陈瑛你就认为我是罪犯,所以你一直在针对我南镇抚司,而偏袒北镇抚司!”
已经直呼陈瑛,这是彻底决裂。
陈瑛冷笑,丝毫不惧,大声道:“你说我偏袒?证据何在!”
黄昏不屑,“证据?在场之人,所见皆为证据!”
陈瑛也一脸不屑,“在场之上,薛寺卿和郑尚书都可作证,这是审问的必要流程,何来偏袒一今日你如此言说,我陈瑛还就不如你愿!”
黄昏沉默了。
许久,才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说一句,今日我南镇抚司兄弟所挨的板子,他日必让让你陈瑛十倍承之!”
陈瑛狂怒,“你在威胁我?”
黄昏反而很平静,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
陈瑛还以为黄昏畏惧了,得意起来,冷笑道:“罪犯黄昏,就从你刚才的表现,我充分怀疑你是在垂死挣扎,想来那赵曦必然是你杀——”
话没说完,却见黄昏缓缓抬起头,安静的盯着陈瑛,话语很轻,却似秋雷,炸得整个公堂都在颤抖,“没错,陈瑛,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
“所以,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