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之中,八臂算是比较普通的了,起码攻击力还是大家能够理解的,还有一种异族是多目,多目多则百目,少则三目,每增一目,攻击力便会递增,目中之光,可惑神,可控神,可如剑破时空,涯咫尺,瞬息即至。
那光,有的有形,有的无形,于战场之上,防不胜防,因多目异族数量较少,大部分人都不会做针对的防御。
被多目控制之后,有的时候还会起反作用效果,比如发狂如魔,反而超常发挥战力,把前面的异族多干掉几个之类的。
慕容恒的灵魂好像飞到了半空中,看着下方的身体在纵横睥睨,剑光之下,几无一合之担
跳出身体再看,情况就很明显了,他并不是被多目暗算,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因素,有些多目是能够增晦气,毁运气,相对来,就会让这种几率的状况发生。
战场之上,尤其是在一片煞气笼罩的战场之上,任何投入都是有风险的,投入杀气之中,很容易就会被煞气亲近,煞气会带来死气,死气增加覆盖生气,最后也就是死了。
慕容恒地刺了系统一下,灵魂体便再次投入身体,一进一出,顷刻间的事情,眼中的清光却再次恢复,暂停了脚步,冷静下来看周围的状况。
“师兄,怎么停下了?”
后面操作阵图的剑宗弟子,这时候也感觉到了阵图的好处,正冲得带劲儿呐,他们的眼中也有一层薄薄的赤色。
慕容恒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这些剑宗弟子的修为都比自己精深一些,这才能够抵抗得更久,但再继续下去,恐怕也要沦为煞气所附了。
“修为不够,不能再向前了。”
慕容恒明白最大的困境在哪里,这个世界的确多姿多彩,虚空战场,的确百炼英豪,但,修为不够,也就是沦为炮灰的料。
前方百里处,剑宗宗子也停在那里,回顾身后,目光之中有些骄傲有些复杂,只能到这里了。
深入异族之中,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乱箭齐飞,谁知道哪一根就成了命中要害的暗箭,而异族的能力,多的是奇诡难测的生神力,外围的时候还好,冲到中间,周围的人都顾不到的时候,就很危险了。
慕容恒停下了,剑宗宗子停下了,还有一些人也都渐渐跟着停下了,他们都明白自己的极限所在,没有被煞气影响,一门心思冲锋在前,异族那边儿也渐渐稳定下来,再筑防线,继续下去,彼此就都没什么好处了。
已经有人力竭落在了后面,杀冉底还是跟割草不同,哪怕修仙者,也无无限力。
云层之上,长老们还在酣战,象混乱,不时飘雪,偶尔落冰,更有雷鸣阵阵,几乎破。
一时星河灿烂,一时日月悬空,下方的弟子,有仰面看的,多是双目刺痛,很快避开了视线。
大概是剑宗的招式已经展示太多,没了什么新鲜感,这次回城,不少人还在议论战场之事,的最多却不是人剑,也不是新颖的阵图,而是玄宗的地倒悬。
玄宗的立宗之念是道倒悬,听起来有那么点儿邪魔的味道,其实是真正的霸道,比剑宗的剑出无我更加霸道,要道为之倒悬,道心永耀。
大约是这种理念就很糟妒吧,玄宗的发展也是几番波折,历经千万年,都未曾成为第一大宗,屈居于剑宗之下,但他们的底蕴也是颇为深厚的,成名绝技——地倒悬,更是有斗转星移,心为人心之伟力。
战场之上的象混乱,就是这地倒悬引起的,他们在当时不敢看,看不分明,但在水幕之中,城中人却能略略看到一些,那种地为之让步的浩瀚,真是让人目眩神迷。
“好容易争一把,结果被夺了风头。”
慕容恒回右二卫城访友,跟陈子鸣起这件事,笑容无奈。
他现在的修为困住了他的能力,很多东西,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无法展现出来的,就好像同样的一招剑术,放在初学者手中,就是普普通通,而放在大能者手中,则是返璞归真,发挥出的作用完全不同。
知道自己的困境,知道这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出增减的,慕容恒就不再那么心急了,用多余的时间增加对世界的了解。
原主记忆中的世界,来惭愧,他到现在,竟是连面都没见过,一点儿美好都没感觉到,就开始在这种荒僻之地抛头颅洒热血了,还真是为了人族。
陈子鸣听了,只是笑:“什么叫争一把,你那个阵图,不是也很令人惊艳吗?据不用是剑宗弟子就能学习,比学习人剑更简单,我还你什么时候教教我们,下次若有异族攻城,我等也能用一用了。”
“这地方,哪里有异族再来啊!”
城外的炼魂阵足够威慑,偶尔会有忘了前事的异族从那里经过,然后抛下几具尸体,被陈子鸣等人弄回来当做原料,慕容恒走后,心源之血的提取也没了人手,炼金生物的生产几乎停滞,即便如此,右二卫城也还是活得肆意,成为不少城羡慕的对象。
慕容恒站在城头,看向了城外的炼魂阵,他之前叫陈子鸣留意,这会儿见到炼魂阵上方煞气都形成了一个空洞,便问道:“那炼魂阵是不是又扩大了?”
“你看出来了啊?”
陈子鸣面色沉凝:“我总觉得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