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话应该只需要注意宫/颈口闭合的事情,这个看个人差异的,最迟42天,在这之内不要坐浴不要性/生活,由于宫/口没有闭合,怕导致盆腔炎症,一定要注意卫生,最好上点消炎药。”曲华说着。
她连忙跑了回去,还顺了点消炎药。
回来的时候陆初似乎半梦半醒,双眼紧闭,下腹有些抽抽。
她在她耳边轻声知会了一声,便两指夹住一片消炎药片送进去,放到小鲨鱼门前那道闭合的通道里,等它自己融化,又在二号腺体周围用大棉签擦了点碘伏,怕真的感染,甚至一直抹到了大腿处。
因为抹得太多,紫黑色碘伏往下淌着,冰冰凉凉,衬得她的肌肤越发冷白。
陆初反应很大,肚子往上拱了拱,仿佛在睡梦里,却哼哼唧唧的,眼角有眼泪流出来,轻声呢喃着:“不要了……”
云识:“……”
这女人在做什么梦呢?
她无奈,用被子盖住她的身子,躺到她身边,却睡不着,伸手给她一寸寸地揉按起来,着重揉着抽抽的地方。
即使在睡梦中,陆初都似乎舒服地直哼哼。
这一夜很漫长,但云识只要一想起今晚的惊心魄就觉得很是心疼,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
她推迟了计划,等到陪着陆初做完产检,得到了安心的结果,又开开心心地陪了她一整天给她做营养汤,到第二天才和胖子他们又重新启程。
接下来的计划很顺利,云识日夜兼程,只花了三天时间就将剩余的帮派首领给抓了。
这几天,陆初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好,还和曲华约定让她当了干妈,每天都开开心心地逗弄小鲨鱼,只是她每晚赶回来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会敏感地哭起来,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她每次问同一个问题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真的不能做了吗?”
“不行,会感染~”云识耐心回她,将药片给她塞进去。
陆初则满眼通红,刹那间本就泛着水光的眼睛瞬间就流下泪来,不知是装的还是什么,哽咽着拿脚踹她:“我看你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好痒好痒。”她扭身子,撒泼打诨:“又将宽松的睡裙扯下,露出一半圆润的肩头,朝她眨巴眼睛:“我孤独寂寞冷。”
“而且你不进来不就行了嘛~”她又顿住,看向云识因为她的作和忽如其来的一小波二号信息素而将刚融化的药片冲了出来,默默地又上了一片药,反驳自己道:“不,你刚刚不就进来了?”
“就是因为你太久没碰我了,我才这样的,一就很多二号信息素流出来。”
和这条笨鱼接触久了,她的脸皮仿佛也变得极厚,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地包容自己,所以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现在只想要她,将她这栋房子填满……
“不行。”云识有些失笑,这次是关乎她的身体,所以她格外强硬,可此时系统忽然传来了声音。
【叮!检测到反派比宿主沙雕,积分-1,目前-1】
【另外,反派黑化值-2,目前39%】
云识:“……”
“这叫沙雕吗?”系统把她气得一愣,随即感知到了一种积分危机,尤其还有很多孩子等着卵黄呢。
唉,真是愁。
她皱起眉,思绪被陆初的声音打断:“行了,不行就不行,干嘛那副表情。”
女人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完全不想和她说话了。
可她没办法,只能握住她的脚腕,将她拖过来了一点,又微微举起她的腿,拿着大棉签正经着一张面容给Alpha二号腺体外涂碘伏。
“凉!你轻点!”陆初被冷地一缩,头埋在枕头里,越发委屈红了眼。
她咬唇,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诱惑到她,起码让她亲一亲,舔一舔。
怀孩子太痛苦了,感觉无时无刻都有蚂蚁在门外的通道里挠一样,心里更是破了个大洞,风呼呼地吹着,分外空虚。
……
到了计划开始实施的这一天,云识让陆初和总理通电话,将录音放了出去,并且下达通知。
总理:拥有少将军衔的权家孙女让我很心寒,本以为其任务就快圆满,但一封莫名的录音将我对她所有的期待和信任都打碎,其竟然和外人联合谋图星球军/火,其心可诛,不可原谅。
我在此宣布撤了权孤诗的少将军衔,且罢免她的职位,至于权家,要着重审查。
【录音】
一瞬间,总理的全端态上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暴,评论节节攀升,居民群情激奋。
【草,是真的录音!】
【怎么证明不是随便找个人录的,都没人家权孤诗的声音。】
【总理都发话了,还会是假的?】
【怎么姑侄都栽了啊,我还记得当初那场轰全星球的拍卖会,会不会是那条鲨鱼克情人啊?】
【你是只听了后半部分?前面那么清楚士兵问是哪个帮派的,还有权孤诗副官带那男的进去,说少将要问话。】
【最近怎么这么多事,要变天了?】
……
让总理出面只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