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涨红了颊,不脱口而出,“你……你住口……”
即便她的声音不大,但因为情绪的波澜起伏,而没能控制住。
虽然也仅仅就说了这几个字,可还是让有人都惊呆了。
斯舅妈更是瞠目结舌,随即快速上前来赶忙指责她道:“该死的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和……和这位说话。”
还不待郎一家反应过来流着冷汗赔礼道歉,这时男人清润的嗓音便不轻不重地打断了他的慌张无措。
他摩挲着手杖上的红宝石,偏头缓缓询问道:“婚礼还要继续吗?”
男人的问话落在那些人耳中,像是善意具有礼貌的提醒。
不要因为他而耽搁了一对人的喜事。
而落在虞的耳中,更像是一种温柔的威胁。
这样……你还要继续吗?
他只是说说而,她就脸红得要滴出血了。
继续去,他要是做了些什么……她还受得住吗?
郎一家受宠若惊,赶忙将婚礼的进度重拾起,“继续,我继续……”
这时候,斯母收敛不住嘴角的,更是格外大胆地提出提议,“不能否请您充当他二人的证婚人?为他二人念出婚礼誓词?”
证婚人往往是当天在场最为德高望重之人,如今有这样的人物在,自然谁也越不过他。
但这个大胆的念头还是够叫这妇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一百回了。
更何况一般人都不会像斯母这样敢于提出这种无礼要求。
可越是这样,越是注重礼仪风度的人反而不会拒绝。
一旦有这样的人物能替他二人证婚,往后他斯家就不光是在平民前横着走了,便是贵族也都能跻身其中。
原以为会被委婉拒绝。
但出人意料的是,男人竟然答应了。
他走上前时,手里的手杖不经意间碰到了娘的腿侧。
那种尴尬的误触就像是他的长腿无意识地挨蹭过她一般,很是怪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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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短暂到几乎无人发觉。
即便如此,虞都后背紧张地沁出了冷汗。
斯舅妈连忙次挤上来道:“还请您到前的台子上去。”
男人冷冷拒绝,“不必了。”
斯舅妈诧异,“就在这里?”
原证婚人将写着证婚词的贺卡奉给了老者。
男人漫不经心地从老者手中接过,随即在万众瞩目对着娘缓缓发问。
“请问娘……”
问出的话却不是“无论生老病死”的经典头,而是……
“你要嫁给别人……”
“是想要我当着你丈夫的,每晚都同你偷丨情吗?”
虞:“……”
她瞬间头皮发麻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甚至都不敢看向旁人的脸色。
可男人看着那贺卡上抄录着古老地球上流传来的一些感人誓词,只是继续口。
“养两条狗可比养一条狗要辛苦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且另一条狗会很是霸道,不准你碰别的狗一……”
“就像你挽着别的男人手臂这样。”
虞眼睫轻颤,立马就心虚反驳,“我没有……”
说完,她就瞬间耳根滚烫。
她……她刚才的确是挽着郎官的手臂。
有人都看着呢……
“很好。”
对方听到她心虚否认的话后,反而神色微缓。
他语气渐渐温柔了来,“还能当着我的睁眼说瞎话,那就说明你在乎我……”
一旁的斯家人简直如遭雷劈,终于才始意识到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
最先反应过来的斯舅妈撕扯着手里的折扇,率先震惊无比地口发问。
“她竟然勾引过您吗?”
她气怒,可却半分气怒都不敢冲着这位始作俑者发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反倒脑筋转得飞快,更加恭敬小心翼翼地从旁说道:“可她这么淫丨荡,怎么配得上您?”
一切的罪恶绝对不会是上位者的罪恶,更不会斯家的罪责。
那么只能是这个少女无耻犯的错误了。
可男人却丝毫不给斯舅妈半分眼神,只缓缓说道:“她只是犯了一个天底女人都会犯的错,我原谅她了。”
也许是巧合,这句话与几分钟前,斯舅妈高高在上告诫过少女的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