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达德起身,两人碰杯。
观甫保走了。
达德沉默地坐在亭中,直至长子安尔走过来,才有些失魂落魄地说道:“观甫保此人很可能已经没了忠诚之心。”
安尔有些难以置信,言道:“父亲,右丞的话我听到了,他是希望恢复大元的,为何说没了忠诚之心?”
达德呵呵一笑,起身拍打了下衣襟:“恢复大元,拿什么恢复?就凭着云南这三十万兵?儿啊,大明立国已经十二年了,云南,只是偏在西南的一角,出不去的。再多豪言壮语,也难掩其心已二。或许在他眼里,云南已然不保。”
安尔心头不安,急切地说:“可我们有曲靖天险,明军不可能打过来。”
达德背负双手看月亮,低声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不能破的天险。儿啊,若云南没了,我会随梁王而死,你呢,你会为元廷尽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