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闷一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好奇道:“我的寝室在主府的最里侧,你是怎么躲开守卫翻墙进来的?”
之前桑迁翻的墙头是接待来宾的那片地方,只有一面墙,可要翻墙来自己的寝室,最起码要翻四面墙。
“你说守卫啊?”桑迁拉长了尾音道:“他们看见是我,就直接忽视了。”
以说整个主府的应该知道他来了吧?!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仰头看着他神严肃:“按照规矩我们是能见面的,你这样于礼合。”
“那怎么办?”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似非道:“我来来了,难道主要赶我走吗?”
刘璃凝视着他唇角上扬的弧度,一本正经道:“本主要惩罚你的守规矩。”电光火石之间,她一拽过他的衣领,将他给抓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轻轻他往后一推,关上了也将他抵在边。
桑迁几乎是顺从她的有举,任由她这样摆弄自己。他深深地凝望着刘璃的眸子,底的愫浓声音沙哑:“主要如何惩罚臣?”
四目相对,刘璃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桑迁双手圈着刘璃的腰,将她整个托起来,后一个转身两的位置交换。他一手小心的护着她的脑袋,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摁在墙上亲。
激吻过后,两气喘吁吁的分开,桑迁垂眸看着她透白的脸颊,喉咙自觉的滚了滚,又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道:“真想明天便是我们大婚。”
她埋头在他怀里,低声道:“也快了。”有十来天,她便要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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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
霍去病这次出征,从长安出一路来到多年前被收复的河套地区,如今这里已然是大汉百姓安居乐业的地方了。之后他再向西行,来到了他封神一战的河西一带。
先过武威郡,再到张掖郡,最后是酒泉郡和敦煌郡,最后越过祁连山继续向漠北前进,搜寻匈奴的踪迹。
祁连山之后地广稀,罕见烟。越向北走天气也越恶劣,若是以前,吃得消马就行了。偏偏这次被称作蒙古马的战马依旧欢腾,一点也受这风寒的影响。
在连续消灭两个匈奴小部落后,霍去病终于问清了匈奴单于伊稚斜的方位,便决定继续向北,此战必须要拿下伊稚斜的头为主报仇。
因为两年前的漠北战役,伊稚斜身受重伤,匈奴部落又内乱,有一部分匈奴得继续北迁,去往更加苦寒的地带苟且求生。
霍去病打听到赵信带着重伤的伊稚斜同样又向北迁徙了很远,于是他们这次的目标便也同样是继续北上。
副将一路上在画他们行军的路线,他们几乎是以日行百里的速度在北上。奈何前行十几日,偶然碰到匈奴小部落,没有伊稚斜的踪迹。
以目前的行军速度,霍去病是觉得很慢,他以前带后勤部队前进的时候速度可比现在快多了。但他答应过阿璃,这次出征一定带着后勤补给,以现在的速度才慢了下来。
“霍将军前面有一大片非常漂亮的海!”侦察兵返回来向霍去病汇报:“那海的周围有绿洲,小怕被匈奴现,没敢靠近。”
霍去病听罢立马让军队在原地休息,并且让侦察兵指出他那海的位置。此时是大汉的七月旬,可这里却像大汉的初春一样,夜晚的时候更加寒冷。
霍去病看这里却觉得熟悉,两年前自己追击匈奴左贤王部的时候似乎在狼居胥山上远远的眺望过这一带。
他记得,此战结束回到长安后,阿璃曾私下问他有没有见到什么贝加尔湖。
那时他也知道阿璃说的贝加尔湖是什么,只将自己看见的描述给她听,她听到之后便直接说他看见的蓝色大海便是贝加尔湖。
以时隔两年后,自己追寻伊稚斜踪迹,竟然又一次抵达了这里?他记得阿璃曾经说过,匈奴在草原是可能有海的。侦察兵看见的谓大海,应该就是一个湖泊。
阿璃说贝加尔湖是淡水湖,湖水是可以喝的。霍去病想,如果自己是匈奴必然会在这里定居下来。毕竟这周围有绿色植物,有如此大的湖水可以饮用。
说定伊稚斜就在这里。
他向阿璃描述这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阿璃似乎很喜欢这个叫贝加尔湖的地方。只可惜这里距离大汉太远了,自己远征数十日才抵达这里,她身为主是无论如何也来了的。
过没关系,很快这里将会属于大汉,以后陛下将大汉子民迁居到这里后,她若想过来应该就没那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