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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快乐(上)(2 / 3)

的盟友了,连忙劝道:“先生高见,先生别急,凡事自有公论!”

李唯看一眼老头,玩着手中铜爵淡淡道:“你又是哪位?”

“赵国上卿郑不识!嬴异人!我告诉你,我的兄长,次子,都是死在与你秦人作战的战场上!这笔账我早晚要与你们算!”

异人变色不变,连个眼神都欠奉,一副“随便骂只要你开心就好”的淡然样子。

李唯闻言却微微点头,缓缓摇晃着酒爵,轻出一口气抬眸道:“郑上卿,你两鬓花白宦海沉浮,怎么竟单纯的像个愣头青。乱世之中,两国邦交时战时和,战死杀场虽然可敬却无对错。你有血海深仇别人就没有?想为兄长和儿子报仇,若你自信打得过武安君白起,自当到战场上找他报仇,反正他与你年纪也不相上下。可这事与异人公子何干?”

李唯说完看了一眼笑容玩味的燕国王孙,又看了一眼贼眉鼠眼的韩国使臣韩陈隽,冷笑道:“当年赵武灵王在世,赵国对燕国、韩国几番大战,占了燕国故都黄金台,又杀了多少燕韩将士,要不要今日让王孙姬喜和韩国贵使也当庭向你这个赵人锁魂?民间都有冤有头债有主的说法,你一个上卿,能说出这番话,也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这话说完让处在姬喜和韩陈隽中间的郑不识左右不是人,气的差点厥过去。

郑不识和西湖堂还要说话,却听到主位上一声高唱“迎贵客——”

只见红衣锦绣的平原君与银衣滚边直裾的孟尝君一前一后登上了主客贵席。

李唯头一次见平原君不禁惊讶,这平原君生的桃花眼丹琼鼻,眸中春水含蓄,微笑如三春熏风,使人一见顿感亲切,那气质既大气又风雅的,初看之下不像手握滔天权势的一带封君,却像正当青春韶华的走马才俊。

相比之下孟尝君的年纪就要长他许多,大概已有三十五六,长相论俊美不及平原君一半,但那绝对是一张令人一见难忘的面容,他双眉入鬓眼窝略深,一双眼眸极其有神,给人一种看穿世上一切虚妄的感觉。

世人皆言孟尝君性情古怪,喜怒为常人不测,却往往眼光独到手握大局,号称门客三千,算无遗策,可见其非同寻常的魅力。

孟尝君为齐人,好辞令诗文,因此开局一番寒暄后,平原君便以“深念”为题让大家自由发挥,获孟尝君点评为首者,可得赵国铸剑名家徐夫人所铸的青铜匕首一把作为彩头。

徐夫人的匕首为当世罕珍,尤其平原君拿出的那一把古朴大气,手柄叠麟,十分美观锋利,惹得众人交口称赞,议论纷纷。

异人的目光也被那匕首吸引,看了片刻才移开视线,若无其事的望向别处。

“公子喜欢?”李唯善于查色,异人淡漠黑眸中闪过的一丝亮光被她轻而易举的捕获。

异人摇头道:“身外之物,谈不上喜与不喜。”

真是别扭,生怕别人看出来他有喜好。

李唯想了想在竹简上写了一会字,而后放下笔道:“平原君以‘深念’为题,公子不做一首诗词散文试试?”

李唯在休息的一年多里学习各国字体,认字写字自然不在话下。

异人却面无表情道:“我不善辞令。”

李唯将自己的竹简戳在异人手上道:“那公子不妨看看我的,指点一二。”

异人被她戳的没办法,只得接了过来,上面仅有四句,他刚匆匆一扫就被身前一人夺了过去。

“原来异人公子也做辞令,不如让我们都欣赏欣赏老秦人的文采。”

西湖堂得意的拉开竹简,尚未细看便递给众人传开,自己嘲笑道:“公子,你这般身份,书总该念过一些,竟写出这样粗浅不入流的东西,前后只得四句,不觉丢人?便是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辞令。”

竹简传过之处众人皆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韩陈隽看过立刻离席,指着异人大笑道:“天底下怕是没有第二个人写出这种东西,什么文体,滑天下之大稽!”

此话说完很多人就开始哄笑,燕王孙姬喜更是一副得意洋洋看异人热闹的表情。

就在一片哄笑声中,忽然却传来几声格格不入的掌声。

“好,写得实在是好!”

众人闻言抬头一看,竟是孟尝君手拿竹简,快步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赞赏的朗声道:“好一个‘卿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真真是将‘深念’写出了精髓!”

孟尝君此语一出,很多人立刻就改变了风向,纷纷道:“妙啊妙啊,真是妙句,虽然未见过这种辞令,但确确是意蕴悠长的上佳好句。”

甚至有人演技更好,当场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孟尝君说的极是,我竟从未见过如此感人至深的辞令。”

孟尝君将竹简放在嬴异人面前的长案上,拢袖躬身端正一礼道:“异人公子为文为人不拘泥于营苟,田文佩服。”

异人对孟尝君的话充耳不闻,目光只落在竹简的四句话上: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

卿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他握住酒爵的手不由自主的歪斜,爵中清酒淅沥而下,氤湿了干燥的竹简。

卿埋泉下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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