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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破门(5 / 6)

统统吐出去。可越是这样,便越觉得烧灼得厉害。

他在原地顿了一下,又走近一步,低低地道一声“得罪了”,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快速走了出去。

外头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明媚的秋日阳光披洒下来,使微寒的空气里多了一丝暖意。

月芙软软地靠在赵恒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一手揪住他领口的衣物,勉强保持平衡。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脑袋恰好靠在他的胸前,红唇之间浅浅的,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脖颈处拂过,令他的背后升起难耐的酥麻感,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走得更快了,连方向也来不及辨认。

“别走这儿!”月芙意识到他在往宴席的方向去,忙出声制止,“往南面去吧,那里应该没什么人。”

也不知沿着长廊走了多远,绕过了几道弯,两人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座二层楼阁。

月芙想了想,这里应当是定远侯府南面的楼阁,因离正院稍远,平日不大有人来,偶尔侯夫人有兴致,会登上二楼,听乐师们在底下的奏乐。

想必,里面应当陈设齐全。

“殿下,咱们暂且停下吧,这儿应当不会有人来。我、我现下已可以自己走了。”

月芙脸虽还是红透的,身上的热也只是稍好了一点点,可看他憋得满头是汗,两颊潮红,青筋凸起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折磨他。

可是,赵恒却像没听见她的后半句话一样,哪怕已经难受至极,也依旧没有放开她,而是大步跨进楼阁中,顺着木质的阶梯飞快地登上二楼。

因少有人来,楼阁里显得有几分冷清,尤其到了二楼,秋风从敞开的窗灌进来,让屋子里多了凉意。

好在,虽没有人气,屋里的陈设却的确大致齐全,从桌案、围屏,到卧榻,甚至茶具、泥炉,一应俱全。

甚至还搁了大半盆水。

这是定远侯府里的规矩,秋日天干物燥,每隔两三日,就会在无人用的屋子里搁些水,防止木质的房屋生裂缝。

赵恒径直走到卧榻边,俯身将怀里的月芙轻轻放下。

本应该立刻退开,可浑身的难耐迫使他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没有退开。

他胸膛起伏,双手支撑在榻上,大半的身躯笼罩在上方,离她不过两三寸的距离,微微泛红的双目凝视着她。

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处,本就有些异样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了。

月芙被他的目光看得脸颊发烫,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可偏偏他离得近,令她大气也不敢出,只好小心地转开脸,不与他对视。

可才一动,撑在她脸侧的那只手便追了过来,轻轻地扶住她的半边脸颊,让她重新面对着他。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光滑软嫩的脸颊,又慢慢滑下去一些,最后在耳畔徘徊不去。

月芙浑身轻颤,本已微红的眼眸又泛起一层柔柔的水光。

“殿下是不是……忍不住了?”

赵恒的喉结动了动,望着她美丽的面庞和微微散乱的乌发,低低应了一声“是”。

他方才将她一路抱过来时,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她娇小身躯的柔软与温热,此刻被药力所驱,终于按捺不住,寻到她微张的两瓣红唇,吻了下去。

他没什么经验,全凭着本能,胡乱地吻。

月芙觉得有几分痛感,偏偏她也觉得难耐,一时没有推拒,反而轻轻搂住他的脖颈,半阖上双眼。

……

那两名仆从被崔贺樟使唤到中庭的宴席附近守候着,一边靠在长廊的石阶上说话,一边时不时留意其他人的动静,防着有人要往西南那处去。

“郎君吩咐要等半个时辰,可我看,现下才小半个时辰呢,夫人就已起疑了,只怕没一会儿,就要派人去寻了。”

“寻就寻吧,咱们府里这么大的地方,郎君那儿,等寻到时,也早过了一个时辰了。”

崔贺樟风流成性,外头的人带不回来,在家里,有时见到貌美的侍女,也要拉近了瞧瞧,侯夫人管不了外面的,索性将府里稍有点姿色的侍女都打发走了。

崔贺樟意兴阑珊了好一阵子,现下办这一场寿宴,邀了不少宾客,里头有碰不得的贵族女郎,自然也有能碰的,侯夫人起疑,也在情理之中。

“唉,倒是沈家那两个,心可真大,亲女儿也舍得,竟还吃得下饭。”

“我记得,那位秦夫人似乎是继室夫人,沈大娘不是她亲生的。”

“啧啧,阿娘不是亲生的,阿父总是亲生的吧?又不是吃不上饭的穷苦人家,自己的女儿也敢出卖,就不怕遭报应。”

“可不,方才我看那小娘子,娇娇弱弱的,好好一个女郎……可惜,同杜家那个和离过了,怕也是因此,嫁不了好人家吧。”

“还别说,那小娘子,当真美貌,难怪郎君会这么惦记,连嫁过人也不在意。若不是如今沈家失势了,恐怕也不会落到这般地步,可惜呀,这就是她的命。”

两人都是常年跟在崔贺樟身边服侍的,知道不少事,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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