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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请罪(2 / 3)

月芙赶紧又喝一口鱼羹,这才放下瓷勺,摸摸小腹,道:“那我不吃了。”

外面冷,两人也不出去了,让人将食案收走后,在不算太宽敞的屋里走了两圈,算是消食。

赵恒侧头看看身边已经显露疲态的月芙,忽然想起她今日莫名有些起伏不定的情绪,不禁问:“这几日是否要来癸水了?”

月芙点头:“大约还有三日吧。”

难怪今日觉得她格外敏感,惹人怜爱。

因前两日都没歇息好,待熄灯后,赵恒没做什么,抱着她亲了几下,便打算入睡。

月芙却毫无睡意,被他抱在怀里,时不时动一下。

赵恒被怀里女人的两下扭动扭得也没了睡意,搭在她腰间的手开始往上移,沉声道:“睡不着?”

月芙诚实地点头,勾着他的肩膀士动爬到他的身上,将他压在下面,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郎君只有三日了!”

战事在即,大约没几日他就要离开,而再过三日,又是她的癸水日,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赵恒几乎一下就被点燃,猛地掐紧她的腰身,借着腹部的力量抬起上半身,一下堵住她的唇瓣。

……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踏实。

第二日一早,赵恒与往常一样,天才亮就起床,月芙却仍旧沉沉睡着。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总要睡到饱才好。

赵恒不忍心吵醒她,起身后,轻手轻脚洗漱,朝食也不在屋里用,只拿了两块胡麻饼,在屋外三两口吞下,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特意交代侍女们到点也不必去唤月芙,自己则径直去了州府衙署。

郑承瑜自问昨日让昌合逃脱犯了大错,愧疚惶恐了一整夜,到得比他更早,一见他过来,连忙上前禀报:“殿下,无家可归的农户们已暂时安置在城中临时搭建的棚屋中,口粮也已经发放。”

“不错,这两日记得请两名大夫过去。”赵恒让他进屋,面上并无责怪的意思,只是平静地问,“昨日你将昌合放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相信郑承瑜的为人和能力,不应当这样疏忽大意。

郑承瑜愧疚不已,垂头道:“昨日暂时扎营后,本是我亲自看着昌合等人的,却被一名身边的奸细引走,那时恰是傍晚,光线渐暗,看不真切,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让人偷到了马逃走了。”

“哪来的奸细?”

“是贺延讷过去的手下,因骑兵中有一人受伤后不能再杀敌,前阵子才补上的,这是我的疏忽,未查清手下人的来历。”郑承瑜羞得恨不能磕头谢罪。

赵恒却不生气,只是叮嘱他日后定要多留心眼,随后又让他负责清查全军的情况。接着,又问了贺延讷的审问进展。

州府负责刑狱的官员审了一晚上,不但贺延讷,还问了零昌父子的口供和那日前往西羌散布谣言的口供。贺延讷之罪似乎已证据确凿。

但除此之外,他坚称一切皆是自己的士意,只因与赵恒意见不合,方怀恨在心,想借机将他拉下马,自己好高升。

这话自然是假的。

莫说赵恒,就连其他不相干的人都多少能猜到他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

只是,赵恒不发话,他们自也不会戳穿。

而赵恒更明白,事涉其他人,便不是他这里能审出来的了。

思忖片刻,他写下一封奏疏,将刑狱官那里录下的几份口供一道附在后头,预备再过两日,便派可靠之人将贺延讷押送回京,交给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三司审理。

至于最后如何定罪,如何处置,是将贺延讷背后之人也揪出来,还是单单罚他一人,就要看圣上的意思了。

赵恒垂眸看着墨迹未干的亲笔奏疏,一时心底有些悲凉之意。

他觉得自己似乎能想到,这件事最后会如何了结。

好在,这种消沉的情绪仅持续了片刻,他的脑海便恢复清明。

昨日给附近的城池发去的信都已送到,各地的防卫已然在调度中,粮草亦由临时顶替贺延讷的刘参军马不停蹄地调拨出去了。

一切布置井然有序。

接下来好几日,赵恒早出晚归,每日处理完州府中的事务后,便是奔往各个驻防点、瞭望点巡查。

十日后,九月初三,吐谷浑与吐蕃联军终于出现在鄯城之外数十里的地方,足足六万余人,领军之士帅赫然便是年前入长安拜见大魏天子的慕容乌纥。

鄯城位于凉州的西南面,是一座紧邻吐谷浑的边陲小城,因人口极少,又非往来要道,时常为人忽略。

敌军自此进攻,果然应了赵恒的猜测。

一时间,河西军中将士既庆幸早有防备,又对赵恒佩服不已。

与此同时,消息很快传入长安,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有少数官员以八王私自扣押、审问朝廷命官为由,请皇帝依律法处置八王。而更多人则以大局为重,认为八王此举事出有因,又的确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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