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衣服都没穿。跟着她一起死的还有一条狗，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隔壁家的那条狗，样子老惨了。我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多好的一条狗啊，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王小纯深呼吸，再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说道：
“方先生，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如果这样能够让你的怨气消减，我不会介意的。”
“你想多了，”方浩冷笑，“我的事业差一点就被你给毁了，想要让我消减怨气，除非你跪在我面前学狗叫，要不然，不可能！”
说完这话之后，他已经准备着迎接王小纯的尖叫和怒骂。
甚至他将手机都移得离自己的耳朵远了一些。
然后，他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了“汪汪汪”的狗叫声。
这让他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将手机放到那耳朵边上：
“啥，刚才你在说什么？”
“汪……汪汪汪……”
几声狗叫之后，又传来了王小纯的声音：
“方先生，这样你满意了吗？如果不满意，我还可以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