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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霄点头，带着赞赞坐了下来，后者全程都很乖，抿着小嘴唇，紧紧牵着爸爸的手。
墙上偌大的古老钟表在一分一秒地走动着，滴滴答答，整个18楼很安静，那滴答的声音仿佛走在众人的心上般。
金暨的效率还是快的，电话打出不到十分钟，人和警犬就来了。
赞赞在看到警犬的时候眼睛就是一亮。
在所有的动物里，赞赞最喜欢的就是狗狗，而所有的狗狗里，又最喜欢警犬，以前他还专门看过不少关于警犬的纪录片，里面的警犬很有灵性，又协助自己的警察伙伴破获了很多案件。
不过赞赞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养警犬的，甚至连看都没办法在现实中看到。
却没想到现在居然看到了。
张远霄对于情绪感知很敏感，尤其还是他身边的小孩。
见小孩眼睛亮亮落在警犬上，眼底满满的都是喜爱，张远霄从回忆里找到了小孩看警犬纪录片的画面。
他垂头，凑到小孩耳边道：“有退役的警犬，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找机会，看看能不能领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