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一段时间后, 因为谢璲一直没有接听,通就自动挂断。
但就在挂断的下一秒,已经黑屏的手机再次亮起。
时深的名字随着来电铃声在屏幕上跳来跳去, 给谢璲打电那人好像笃定谢璲现在就在手机面, 仿佛他不接听就一直打下去一样。
谢璲看向围栏被手机铃声吵得扁嘴要哭的孩子,最终还接通电。
“谢先生。”电那边传出的声音与时深本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谢璲没有回应,而沉默地等着对面的表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必你也已经察觉出不对吧?”那边没有听到谢璲的回应,便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 “我在鹭岛大学拍戏, 我和聂芃芃同一天失踪的。人在没水没食物的情况下, 能支撑三天, 你有三天的时间决定要不要救我们。”
‘时深’说言不搭后语,谢璲感觉有些奇怪。
“我大概明你给我打电的意图, 你在用时深和聂芃芃的性命威胁我?”谢璲的声音分诧异,“请问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一定去救他们?”
他又不什么超级英雄或义警之类的存在,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有拍综艺那一星期。得到这两人出事的消息,在自己抽不开身的情况下, 谢璲最多只帮他们报个警。
时深性格刚正磊落,聂芃芃个富有同理心的孩, 两人都热衷慈善, 他们都很好很好的人, 能为社做很多贡献。
但如果说刘无庸这个对社毫无贡献的咸鱼和他们同时遇到危险,让谢璲选择救哪个, 他毫不犹豫选择刘无庸。
人心都偏的, 交情都分个深浅,更何况现在和这两人同时放在天平上的还不刘无庸, 而比刘无庸更重要的、孤儿院的这群孩子。
‘严南行’刚才的来电可能误导谢璲,想让他主动进督察局那边的圈套;‘聂芃芃’和‘时深’这两通电则在调虎离山,想让他尽快赶去鹭岛——无启教的目的显而易见,就孤儿院的这群孩子。
谁听到谢璲这么问,手机那边的‘时深’竟然笑起来:“威胁?不不不,然不威胁,这种手段太低级。我道这两人的性命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如果真想威胁你,我去抓刘无庸或赵昊天。”
听到那人道刘无庸和赵昊天的存在,谢璲皱起眉。
‘时深’的声音像‘聂芃芃’一样,开始逐渐变得有些怪异,那种感觉像在掐着嗓子说,强行装出来的伪音。
那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嗓音发生变化,继续不客气地嘲讽道:“不刘无庸和赵昊天那两人身上肯定被你做标记吧?就像你在芗城孤儿院做的标记一样。如果我抓他们的,你肯定第一时间发现。说芗城永安县现在几乎全你的气息,那边的道友用换命符箓很不方便……你好像一条狗哦,四处撒尿圈地盘标记自己重要之物。”
听到他这些侮辱的,谢璲没有任何反应。
那人没有听到的谢璲生气好像很失望:“你这个人完全没有情绪波动的吗?给我生气怒骂嚎哭啊!骂我啊!啧!你这个人真无趣!算算,我的目的只确认这两通电被你接听而已。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些……在你死之,让我好好玩个尽兴吧。”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扭曲成一种分刺耳的地步,之后他完全不管谢璲的回应,直接挂断电。
谢璲把手机重扔回桌子上,把桌上的尿片湿巾之类的打包好,扔进垃圾桶。
果然无启教啊,演都不演。就这人精神好像有些不正常,不道‘严南行’那通电不也他扮演的。
让谢璲感到有些奇怪的,这三通电之后,无启教那边就没有任何动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平静地度两天,谢帆和护工阿姨们重回到孤儿院,谢璲则准备坐车去鹭岛大学看一。
孤儿院的防护阵和符咒之类的谢帆也能开启,有谢帆看着这群孩子,谢璲很放心。
距离那人所说的三天期限还有一天,既然自己现在有空,那就干脆去鹭岛转一圈吧,反正距离也不算太远。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谢璲也无真的对聂芃芃和时深不管不顾。
初在接到那两通奇怪的电之后,谢璲就报警。
鹭岛督察局那边说成年人失踪不超24小时不予处理,谢璲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时深和聂芃芃遇到生命危险,因此鹭岛督察局只公事公办地敷衍他几句就挂断电。
然后谢璲又分别给榕城督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