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纪康不放心喜儿,特地跑到她的门前,“喜儿?喜儿,你睡了吗?”
“睡了。”
“哦,我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即然睡了,那我回去了。”
“嗯。”
得到喜儿的回应,纪康也是满足的不行,有时候他来找她,没有她的允许,他是不敢进屋来的,有时候连哼声都不哼声,他只能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晨,丫鬟来请她去用早饭,她找借口说睡懒觉,连早饭都没去吃。
以前经常这样,罗老太他们也就没有怀疑,后响她起来去跟胡一天学医时,胡一天立即看出她的不妥来。
“徒儿,你生病了?”
老头儿不由分说,直接把住她的脉,“你怎么身子这么虚?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练功,差点走火入魔。”
“你这丫头,把我们打发走,就是去练功了?你说这话老头子我可不信。”
喜儿瞪着他“我说我昨天晚上去天上,把别处的乌云招了过来,然后给百姓下了一场雨,你信不?”
老头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个更不信。”
“那不就得了。”
“你真的练功,走火入魔了?”
“嗯,气运差了,还好发现及时,不然现在都起不来床。”
“一会儿为师给你熬点药。”
“不用,我自己会,你这么大岁数了,把自己照顾好,别让我操心就好,免得你家人来了...”
正说着话,一个婆子拿着扫把进了院,“小姐,外面有位姑娘说是找姑爷的。”
喜儿嘴一撇“又是一朵烂桃花,去跟那位姑娘说,他在立德学堂上课,让她在那里等着他放学吧,”
“是”
婆子走了,胡一天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把人赶走就是了,你还让她去找他?”
“我都给他处理好了,拿什么给他锻炼?若是他心不狠下来,如何在官场上走下去?”
说起官场,胡一天叹了口气“皇帝岁数也不算大,做事越来越糊涂,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儿子那么多,怎么就看着他们斗来斗去,你死我活的。”
“哼,这有什么,自古帝王无情,父子,兄弟相杀常见,您是把心思都放在医学上了,自然对这样的事不能理解。”
两人刚要回归正题,打算讲解医道,婆子又来了。
“小姐,门外来了好几辆马车,说是来找胡老先生的。”
胡一天眉头一皱“说是何人了没?”
“他说他姓龙。”
胡一天腾的一下站起身,然后又慢慢坐下来,“开侧门,让他们赶着马车到我的院门口。”
“是。”
婆子走了,胡一天起身,他伸手拉起喜儿,小声说道。
“皇室的人,走,陪师父看看去”
师徒两人站在小院门口,没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近前,几个玄衣人先下了马车,随后从马车上抬下一个黑衣绣金蟒袍的华服男人。
胡一天只看了一眼,忙上前一步问道:“九王爷,他这是?”
领头的玄衣男人冲胡一天一礼,“老先生,我们王爷受伤,您家大公子说这病只有您能治。”
“快点抬到屋里。”
喜儿扫了一眼那几个玄衣人,“我家不准随意走动,想做什么可以跟我说。”
“是,姑娘,”
这些玄衣人很有礼貌,很有素质的进了院子里,他们守在屋门口,胡一天让人把九王爷抬到炕上,然后赶紧给他把脉。
喜儿在一边看着,也不哼声,胡老先生把完脉后脸色挺不好看,“他中毒了,这毒没有解,徒儿,要不你看看?”
她翻翻白眼“师父,我前些时候送你的解毒丸呢?不试试药性?”
“嗳呦,就是的,为师怎么把它给忘了。”
胡一天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然后倒出一丸药,几个玄衣人想拦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一天把药丸塞到主子的嘴里。
喜儿看着他轻手轻脚的样子,去桌上倒了一碗水,捏着九王爷的下巴,把水灌了进去。
胡一天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你轻点不行吗?”
“他这时候要赶紧把药丸顺下去化了才有效,你轻手轻脚的,他什么时候能咽进去?药什么时候能化开?”
“你呀!”
喂了药后,胡一天一会儿一把脉,越把脸上的喜色越多。
“徒儿,你这解毒药还挺管用。”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做的,今儿还教不教课?不教我走了。”
“休息一下午,明儿再教吧。”
“你这院住了人,明儿你去我院吧。”
喜儿刚离开,准备去铺子看看,就见方掌柜小跑着来了。
“东家,东家?”
“何事?”
“属下刚才一气接了几个订单,您看看能不能搞到这些东西?”
喜儿从方掌柜手里接过来一看,头一个就是要一对鲜桃,一个十斤以上的,两个要一模一样的。
她哧笑一声又接着看了第二张,十斤黄杏,越酸越好,杏脯也可以,非要新鲜的。
当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