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哆嗦,“爹,您怎么养这个,这可是猛兽呀。”
“你们懂个屁,它从小在我身边养大,根本不是猛兽,是爱宠,是伙伴。”
“爹,这个真的有危险,您还是赶紧扔了吧,要不还给你徒弟也行。”
正说着话,黑牛和黑豹从门帘处钻了进来,把炕上的三人差点吓尿了。
“爹,它们是?”
“我徒弟的爱宠,看家护院的,从不乱咬人,你们是生人,有陌生的气味,他们过来巡视一遍。”
“您快让它们走,我们害怕。”
看着个头儿跟小牛犊子般大的黑牛,还有象小狗子大的黑猫,三个人的腿都直打哆嗦。
胡一天脖子一梗,傲娇的不行,“黑牛,黑豹,你们先出去吧,他们是我的家人,可能会在这里住几天。”
黑牛和黑豹这才离开,走时还不忘嗅嗅山墩儿。
“爹,我们住哪儿?您给安排一下”
“东西厢房都是空的,随便住,里面啥也有,我让药童给厨房说一声,晚上多做你们几个人的饭菜。”
“还有车夫和随从的。”
“哼,尽给我徒弟家找麻烦。”
“爹,您的胳膊肘能不能往我们这边拐点,我好逮是您的儿子,他们是您的孙子。”
“管啥用?还不是把我这个老头子扔到院里,也没个人说说话,我想喝点也管,想干啥也管,你看我徒弟多好,啥都不用张嘴,很自觉的就给我送来了。”
“您不会是天天在这里喝酒吧?”
“是又怎么样?这是我徒弟亲手酿的酒,不伤身反而还补身呢。”
“鬼才信!”
胡一天伸手就照着胡涛的脑袋给了一巴掌“老子说的你敢怀疑?”
“除非让我尝尝!”
“才不给你尝。”
“不给就是骗子。”
“行,行你个兔崽子,知道将老子的军了。”
旁边两个男人想笑不敢笑,没外人的时候,他们父子说话就是这样的。
“您就说您给不给?”
“哼!”
胡一天气呼呼从炕柜里取出一坛子酒,“去,拿几个酒碗来。”
药童忙从一侧的柜子里,取出几个精致的酒碗,胡一天的长孙,伸手就要拿酒坛子,被胡一天一手给拍了回去,他不知道有宝贝这酒,怎么会让人碰它。
他亲自给儿子和孙子倒上酒,“来,尝尝,你们这辈子要有我徒弟的本事,我也就不骂你们了”
当父子三人端起碗,抿了一小口后,全都震惊了。
“好象真的是对身体无害,而且还有益,喝下酒感觉就象枯木逢春般的甘霖”
“现在还瞧不上我那个徒弟?”
“这真是她亲手酿的?”
“龙御国内,最好的酒你们都尝过,她不是自己酿的,还能是偷的?”
“呀,这个小师妹我好想见见呦。”
“切,瞧你那出息,先别忙着见,尝尝这茶”胡一天又给他们倒了一杯茶。
三人一入口就晕了,“她怎么会有这茶?”
“我徒儿和智清大师很熟,他把茶树枝赠她,人家自己培植成了茶树,你说她本事不?”
“呀,呀,呀,这个小妹可真是太不简单了,我现在就想见她,一堵小妹风彩。”
“一碗酒,一杯茶,就把你给征服了?变脸可真快,刚才不是叫嚣着说你不服吗?”
“嘿嘿,达者为师嘛,不领教下她的本事,怎么可能服呢,毕竟她才十四岁,而我都六十好几了”
“哼,她刚出远门回来,这会儿正在休息,你们就在我的院子里住下吧,不允许随意走动,她家人口少,整个宅院没有男护卫,全是女人,还是注意些影响的好。”
“是,父亲,那她还做别的什么东西了没?”
“送到京城的金创药也是她研制的。”
“天哪,也是她弄的?太不可思议了,她才十四岁啊?我的天哪!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是啊,当时为父也是这样认为的,你说我若不收她为徒,这辈子会不会死不瞑目?唉,最近她又研制了生肌散和解毒丸,实在叫为父汗颜呀!”
“能不能给孩儿看看”六十好几的人,在父亲面前也只能自称孩儿。
看着大儿子求学若渴的样子,他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扭身打开炕柜上的锁,从里面拿出三个玉瓶递给他。
“许你一样带走一粒。”
“谢谢父亲,听说九王爷的毒就是您解的?”
“是这药,不是我。”
“那我这小妹本事可真大。”
“若是再学上一年,她一定可以超越你我。”
“什么?再学一年?”
“是啊,为父现在把能教的都教了,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有病人给她练手。”
“去曲州啊,咱们的医馆在那儿。”
“她太忙,家里好多事,不能专心学这个。”
“我的天,她还不是专心学的?”
“你以为呢?她的家业,都是她一个人做生意赚来的,你们在京城没吃过她家的出产?”
三人摇摇头,“这个还真没吃过,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