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她便欢喜:“紧张吗?”
阮蓁摇摇头,更多是期待。
“我当年嫁给你舅舅,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梅姨一听这话,搬着小杌子跟着坐下。
“说起紧张,我倒是想起来盛挽,她那会儿见从外地办公回来晒黑的国公爷,听说又是哭又是闹,说国公爷黑了,不够俊了,婚事作罢,等他捂白了再来迎亲。”
阮蓁一听这话,杏眸睁着大大的,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止是她笑,屋内所有人都跟着笑。一下子热闹起来。适才所有人心头的不愉快随着梅姨的一番话而消失殆尽。
盛夫人跟着点头,打趣道:“可不是,把我和她兄长急的,压根不知该如何!偏生拿她没法子,左右国公爷乐意哄着捧着,这人嫁过去,我们就全交给他了,也是松了口气。”
易夫人从一进门就没说过话,她只是看向屋内藕色罗裙的嘴角梨涡浅浅的女子。一言不发。
戚初歆被她盯得直发毛。
而后,也不敢跟着笑了。只是颇小心翼翼的对上易夫人的眼。
“夫人在看什么,可是我有哪里不妥当的?”
易夫人摇摇头,直截了当:“姑娘成亲时的盖头是喜欢鸳鸯戏水还是花开并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