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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家的协调下,桃源号在京城国际机场几乎没有什么等待,准备好之后就推出开车了,然后很快就滑行到跑道头,并且第一时间获得了起飞许可。
流线型的机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高速滑跑之后轻盈地跃入天际。
经过短暂的爬升之后,桃源号很快就进入了平稳航行的巡航高度。
这个巡航高度比一般的民航客机要高不少,同时,在这个高度层的气流也是最稳定的,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的颠簸。
连续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是十分枯燥的,所以夏若飞采纳了刘安的建议,在进入巡航高度之后,就回到舱尾的单独隔间休息。
除了夏若飞专属的那个房间里安置了真正的柔软大床之外,机舱里的座位都是能够完全放平,变成一张单人床的。
因为起飞时间是早上,所以刘宽并不想躺下休息,于是夏若飞就吩咐随机的乘务员服务好他,然后就会舱尾的单独隔间了。
夏若飞在部队的时候练就了一个非常好的技能——只要有需要,他可以很快进入睡眠状态,哪怕他早上才起来没一会儿。这也是特战队员必须要掌握的一项技能,毕竟战场环境十分恶劣,而且能够获得休整的时间一般也不会很长,如果不能做到沾头就睡,那基本上就得不到有效的休息。
他到现在,依然能够在躺下之后的三分钟之内进入梦乡。
夏若飞靠坐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手机新闻——飞机上的wifi速度还是挺不错的,打开图文网页基本不费什么事儿。
看了会儿新闻之后,夏若飞就随手把手机丢在了床头抽屉里,然后倒头就睡。
直到中午时分,床头轻柔的唤醒铃将他叫醒——那是乘务员叫他起来享用午餐。
夏若飞从床上起身,到舱尾他的专属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夏先生!”刘宽起身打招呼道。
夏若飞笑呵呵地问道:“刘伯,你没有休息一下?”
一开始夏若飞也想像刘群峰一样,叫刘宽为“宽叔”,后来考虑到刘宽的年纪都快能当他爷爷了,于是就改成了“刘伯”这个称呼。
刘宽说道:“年纪大了觉少,而且大上午的我是真的睡不着。”
夏若飞点了点头,问道:“刘伯累不累?吃完饭之后要不休息会儿吧!就当是午睡了。”
刘宽笑了笑说道:“您的桃源号舒适性非常高,即便是长时间乘机也不会感觉到疲劳。”
这时,乘务员端着餐盘走了过来,为两人端上丰盛的午餐。
实际上在万米高空,人的味蕾细胞反应都会变得有些迟钝,同时食欲也会减退,不过面对乘务员精心准备的午餐,两人还是吃了不少。
在乘务员收拾餐盘的时候,夏若飞随口问道:“我们飞了多久?”
乘务员微微躬身道:“夏先生,我们已经飞行了五个小时左右,按照计划,飞机将在四个多小时候在澳大利亚布里斯班落地加油。”
夏若飞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你们收拾一下也抓紧时间吃饭吧!这一趟辛苦大家了。”
“谢谢夏先生!”乘务员说道。
饭后,夏若飞也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坐在了客舱中段,和刘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在这个高度层飞行,舷窗外的景象几乎是一成不变的,而且飞机又非常的平稳,有时候甚至有一种飞机静止不动的错觉。虽然私人飞机的舒适度极高,但坐久了也是非常无聊的。
所以,夏若飞坐了一会儿之后,干脆又回到舱尾的房间去休息。至于刘宽,他似乎没有一点儿睡意,在夏若飞回房之后,他干脆找了一部电影,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
当夏若飞再次醒来的时候,舷窗外已经天色全暗,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从京城飞布里斯班,以桃源号的速度差不多要花费十个小时的时间,在京城起飞的时候是上午八点半左右,算上时差的因素,现在应该是当地时间晚上的九、十点钟。
飞机已经开始慢慢下降高度,即将在布里斯班落地。
这也是空乘将夏若飞叫醒的原因。
夏若飞走出房间,在位子上坐下并且系好了安全带。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飞机十分平稳地降落在了布里斯班机场,并且在引导车的带领下停到了一处私人飞机的机位,地勤人员早已准备好了,飞机停稳关车之后,立刻就有人过来给飞机加油。
飞机在布里斯班停留的时间不会很长,基本上加完油略作休整就会重新起飞。所以,虽然夏若飞的澳洲签证还没有过期,但他依然没有在布里斯班入境,只是跟着刘安机长下去绕机检查了一番,顺便透透气。
很快,飞机加班油之后就重新起飞,轻盈地跃入了布里斯班的夜空中。
接下来还有大约五个小时左右的航程,夏若飞也没有再回舱尾的房间,而是坐在了位子上,和刘宽闲聊了起来。
飞机在夜空中平稳航行着,下方就是广阔无边的南太平洋,只是透过舷窗望出去,到处都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夏若飞对湾流g650的性能和两位飞行员的专业能力都非常有信心,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