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
“小师弟，你看这俩位师妹谁更胜一筹？”黄涛又开始向顾长生请教胜负。
顾长生思索片刻，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反而说道：“这柳石画虽然面容精致，粉雕玉琢，可爱至极，但输在身材之上。矮小贫瘠，一马平川，往后也难有高峰。”
“反观对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加上她这一身轻纱裙，完美突显身材。”
“小师弟说的是，这么一想......”
“啊，不对，小师弟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她们俩谁会赢！”
顾长生挑眉，嘻嘻笑道：“师兄之前看那两人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黄涛尴尬一笑，只能悻悻然说道：“你是不懂，小师弟，这在山中苦修的日子啊。”
“好好好，我都懂。”顾长生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给了他一个玩味的笑容。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压柳石画。”
“为什么？”
面对疑惑，顾长生笑而不答。
强大的神识已经告诉他柳石画相比于先前，强大了不止一点，甚至距离结丹境界都仅有一步之遥。
更何况柳石画那层出不穷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