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以前哪个大学同学的八卦。
不可避免地,秦恣又听见陈慕说起来牧语。
早在之前陈慕就说自己跟老板去跟人谈合作的时候,对面公司的负责人就是牧语来着。
陈慕吃得有些撑,她托着腮,说:“昨天我又去了她们公司,跟她见了一面,毕竟以前也都还算是认识,在茶水间的时候,我还跟她闲聊,我感觉她现在话多了点,而且阿恣,她还来找我问你的近况,问我你过得怎么样,我说过挺好的啊,人去西城旅游了,马上就回云城了。”
许清清眨了眨眼,跟着道:“我就记得前几年阿恣跟她的关系最好来着,就是你们俩住对门,互相的照应比较多。”
“你也
说了是前几年。”秦恣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她面不改色地道,“她结婚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联系了。”
严柳酒量差,喝了点果酒也有些脸红,她追着问:“为什么啊?我好奇很久了,清清结婚比她早多了,也没见你就跟清清断了联系啊?”
许清清点头:“就是。”
“这没什么吧?一段友情就是会忽然断掉的。”秦恣硬着头皮回答。
“这倒也是。”陈慕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坚决不会结婚不会生小孩,我看牧语现在就有些憔悴,她以前虽然沉默寡言,但她很漂亮啊,我现在看着就觉得她有些疲惫。”
许清清举手:“真的!不要结婚不要生小孩!我太有发言权了!”
秦恣举杯:“为自由干杯!”
“干杯!”
最后战场换到了客厅,秦恣又去拿买的礼物给她们,有摆件有香薰有当地的茶叶和咖啡,其实这些东西在网上都能买到,但这样的意义又是不一样的。
过去这些年,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谁要是出去玩就会想着群里的另外三个人,她们一路相伴一路扶持,才没让疲惫的自己倒下,友情也能带来无穷无尽的能量。
分发完礼物,严柳突然捏着一张卡片。问:“这是什么?”
秦恣一眼就认出来是当时盛行意给她糖时送的那张卡片,上面画了一只猫和一只鸟,以及写的“是糖”两个字,她一把把卡片拿过来,笑着道:“是一张卡片。”
严柳瞪大眼睛:“姐,我是不知道这是卡片吗?”
“哎呀,有秘密了。”陈慕调侃起来。
秦恣无奈地道:“是我朋友送我糖的时候送的卡片。”她一顿,“女生,可以放心了吗?”
许清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别说,我不太放心。”
她看着秦恣,一本正经:“其实我觉得吧,女生也不是不行,谁规定一定要男女了?你思想别这么封建。“
这话好耳熟,好像秦放也说过。
秦恣哭笑不得:“不是,你在说什么,清清,我去参加朋友婚礼的时候,喜欢吃这个糖,所以拜托了她,她才送我的糖。”
“哦哦哦,直女啊,那没事了。”许清清讪讪一笑。
秦恣:“……”
有点痛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也没有说盛行意拒婚的事情,否则真怕这些人问起来,她就想降低盛行意在她们这里的“存在感”,否则以后会被她们经常提起来,就跟牧语一样。
陈慕往沙发上一靠:“你自己就是直女,操什么心了?”
“在场谁不是?”许清清反问。
严柳忽然举手:“我可以不是。”她说,“最近老刷到百合视频,给我看心动了,感觉为姐姐妹妹变弯也不是不行,女孩子多香啊。”
全场唯一真弯的人没有吭声,默默地把卡片带回了卧室。
跟客厅隔绝开来,秦恣又思考着把这张卡片放在那里,上面的猫猫和鸟画得很好看,仔细一想,自己跟盛行意之间有联系的物品真不算多,一张卡片,一面铜镜,还有她送给盛行意的那只灰蓝山雀木雕。
思来想去,秦恣最后把卡片放到了抽屉里。
就像她自己藏起来的心意。
客厅传来了严柳她们三个人的哈哈大笑的声音,秦恣回过神来,自己扯了下唇角,她在床边坐下,拿出了手机,点开了跟盛行意的微信。
她翻了翻她们的聊天记录,其实不多,没多久就能翻到头的感觉,只是这样并不能减少她对盛行意的想念。
纠结了一会儿,她给盛行意发了条消息过去:【今晚只喝了一点果酒,没加冰,也没吃太辣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向盛行意报备这些。
没想到几秒钟以后,她就收到了盛行意的回复。
盛行意说:【那很乖。】!